再給你電話。”
周立洪點了點頭,他對那個聶老闆的感觀並不是很好,倒是很希望秦風能盤下這家店和自己做鄰居。
“嗯?聶天寶,來得倒是很快啊。”
看著周立洪轉身回了病房。秦風剛剛轉過身,就見到二十多米外,周立洪正拎著個果籃迎面走了過來。
“媽的,想和爺爭?”
秦風的腦袋瓜飛快的轉動了起來,忽然眼睛一亮。迎著聶天寶就走了過去,口中熱情的打著招呼道:“聶老闆,真巧啊,在這兒碰到了?”
“是秦老闆啊?您這也是來看方老闆的?”
聶天寶在京城的熟人並不多,聽到有人招呼他的時候還愣了一下,不過秦風的那張臉讓他實在是太難忘了,一眼就認了出來。
“沒錯,和周老闆過來看看。”
秦風並沒有讓開去路,而是從口袋裡拿出了包中華煙,散給了聶天寶一根,說道:“聽周老闆說了,聶老闆在石市生意做得很大,咱們這也是不打不相識啊……”
“哪裡……哪裡……”
聶天寶笑著接過了煙,很坦然的說道:“我是半路出家,做這行吃過不少虧,前幾年還被個小子騙了幾十萬,哪裡比得上秦老闆是科班出身呢?”
聶天寶回到石市想了兩天之後,發現自個兒整日裡忌諱別人說那件事,等於是給人留下嘲笑的把柄,倒是不如見人就自嘲,別人總不至於還將這件事掛在嘴上吧?
聶天寶是從最底層做起的,當年幹個體戶的時候,沒少受人白眼,只是有錢之後心理膨脹了,這一想明白,頓時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
而且聶天寶還是特別善於捕捉機會的人,在解決了自己的心理問題後,他馬上就意識到,現在風雨飄搖的《雅緻齋》,豈不正是自己趁火打劫的最好時機?
正如同秦風所想的那樣,聶天寶本就不是江湖中人,並且在那動亂年代裡,不知道批鬥了多少牛鬼蛇神,也沒見遭到什麼報應。
所以對於什麼所謂的“剪刀煞”風水格局,聶老闆根本就是嗤之以鼻,之所以匆匆再次進京,他卻是怕有和自己相同想法的人,將那店子接手過去。
“秦老闆,不知道方老闆恢復的怎麼樣了?”
點著了手中的煙,聶天寶隨口和秦風聊了起來,他在京城裡關係不多,而秦風是齊老先生的弟子,是個值得交往的物件。
“哎……哎,你們兩個,這裡不能抽菸。”
聶天寶這剛剛抽了兩口煙,就被一個路過的護士看到,高聲斥責了起來,引得周圍過往的人,均是用一種指責的目光看了過來。
“咳咳……我們出去抽,這就出去。”
秦風一把拉住了聶天寶往外走去,聶天寶也是個老煙鬼,跟著秦風就走了出去,兩人在醫院門口站住了腳。
“方老闆恢復的倒是不錯,不過受到的打擊太大。”
看見聶天寶幾口就將一根菸抽的差不多了,秦風又拿了根菸給他續上,說道:“這剪刀煞的風水格局,在風水局中十分出名,並且難以破解……”
秦風搖了搖了頭,嘆了口氣說道:“方老闆出了這事之後,基本就沒人敢上門了,也就是聶老闆夠朋友,還從外地趕過來看望。”
“什麼剪刀煞?都是那些風水師騙人的吧?”
聶天寶撇了撇嘴,滿不在乎的說道:“我還就不信這個邪,當年破四舊的時候,那些風水先生一個個被打的屁滾尿流,怎麼沒見他們先把自家挑個好祖墳呢?”
聽到秦風說沒人敢來找方雅志,聶天寶倒是鬆了口氣,並沒有急著要進醫院,他甚至有種想要回酒店的心思。
因為這事兒,聶天寶完全可以再等等,等到方雅志真的是山窮水盡的時候,他再去談轉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