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遠的聲音有些不滿,開口說道:“這個叫吳哲的十四歲因為打架被港島警方處理過,當時被港英中學給開除掉了……
吳哲出來之後就整天在街面上瞎混,後來跟了人從港島往內地帶貨,有點錢都拿澳島去賭了,整個就一敗家玩意兒啊……”
要說王思遠的渠道真的很驚人,短短的幾分鐘裡,他將吳哲的資料全都給摸清了,甚至連吳哲小時候上的那家學校都給列舉了出來。
“王哥,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孟林為人十分的謹慎,雖然王思遠說出的資料和剛才那“吳哲”所說的差不多,但孟林還是要搞清楚才會心安。
“他現在應該就在拉斯維加斯!”王思遠問道:“你妹妹的事情和這個吳哲有關?”
“沒,我只是想看看有沒有這個人。”孟林搖了搖頭,說道:“王哥,多謝您了,等我回京城請您吃飯啊!”
王思遠聞言笑道:“成,把你們家老爺子的那幾瓶60年的茅臺酒酒給哥哥帶來,這飯我就去吃了。”
“得,哥哥您說話了,我就是偷也去偷上幾瓶!”
孟林笑著點頭答應了下來,不過那眉頭卻是皺成了個川字,王思遠所說的那酒,可不是容易搞到的。
稍微瞭解一點歷史的人都知道,在本世紀50年代末到六十年代初的那三年裡,由於大躍進運動以及犧牲農業發展工業的政策,導致了的全國性的糧食短缺和饑荒。
在那三年裡,全國餓死的人多不勝數,有些地方整個村子的人都死光掉了,僅是豫省餓死的人就高達上百萬,後來的“逃荒者”這個名詞,就始於那個時候。
但就是在這種情況下,當時的某位領導,特批了一大筆糧食,用於茅臺酒的生產,使其產量並沒有因為饑荒而減少。
所以這幾年生產的茅臺酒,被後人說是摻了鮮血的茅臺。
說來也奇怪。但凡是這三年產出的酒,都要比別的茅臺酒更加的有勁,當時很多軍隊中的領導都很喜歡,那位從寺廟裡出來的和尚將軍,晚年的時候更是非此酒不喝。
作為一個白酒消費的大國,三年的酒產量再多。也架不住全國人民喝啊。
時至今日過去了三十多年,那幾年的酒在市面上根本就見不到了,也就是像孟家老爺子這種身份的人,在家中還有一些藏酒。
“得,這次又要挨爺爺的罵了。”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孟林苦笑著搖了搖頭,他在上高中的時候曾經偷過爺爺的酒,那次可是結結實實的捱了頓揍的。
不過這個電話確定了吳哲的身份,孟林還是感到值得的。從王思遠提供的資料上來看,吳哲的確和妹妹只是偶遇而已。
“回去還是要搞清楚秦風那小子跑哪兒去了!”
不知道為什麼,孟林心裡總是感覺哪裡不對,但又說不出來,只是覺得這事兒隱約有秦風的影子在裡面。
好在回國之後那就是自己的地盤了,有胡保國那尊大神在,孟林不至於去對付秦風,但打聽一下秦風的行蹤卻是沒什麼問題。
在醫院裡等待了一天之後。到了傍晚時分,幾輛黑色的轎車護送著一輛救護車駛往機場。那架由國內飛來的專機,內部宛然被改造成了一個可以應急的小手術室。
“瑤瑤,這次是哥哥不對,以後咱們就留在國內,哪都不去了。”
看到經過一番折騰,面色變得蒼白的妹妹。孟林一陣心疼,同時也是自責不已,要不是他堅持讓孟瑤離開,也不會有這種事的發生。
“哥,不怪你。我挺好的……”
孟瑤笑著搖了搖頭,雖然在生死線上走了一遭,但她卻是收穫了愛情,尤其是感受到了秦風的情意之後,孟瑤感覺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