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很急促起來,她乖乖的任由君千鷺撫著她額間的花鈿不敢亂動。
為了避免她的雙手再次受到傷害,君千鷺伸了一手將她的雙手微微按住,不讓她亂動。
姚青青一時間臉色通紅,她直直的看著那個在身旁從她額上的花鈿撫到自己臉上的黑色輪廓。
很溫柔,很溫柔。
絲毫不像那個如冰山寒潭的男人,姚青青恍惚了,只覺得這黑影也許只是一個影,一個君千鷺的影。恰好是他的反面。
姚青青想要動動手,將眼前的影抓住,卻發現動不了,自己的雙手竟是都被他禁錮了起來。
感覺到那女的動靜,君千鷺撫著她面龐的手移到了她的下巴處,輕柔的將她的下巴挑起,對著那迷茫輕唇的就吻了上去。痴纏,怎麼又似情意綿綿?姚青青的眼裡全是解不開的疑惑。
**蝕骨,也就是如此吧。
君千鷺將姚青青緊緊的抱著,讓她緊緊的靠著他。
“你,好好的。”
揮灑著的君千鷺也許說過那麼一句話,姚青青並不清楚他到底有沒有說過。
就算有,也應該是像風吹沙那般輕巧,輕巧的隨意一驚便沒了蹤影。再回頭,卻又不知、到底有沒有這樣的一粒沙存在過。
那一室的旖旎,只有那麼一句像是情話的言語,可、它的蹤跡在哪?到底有,或是沒有?
姚青青沉沉的睡了去,君千鷺摟著她,眼裡神色有些複雜。
“總會想那麼多。”他的聲音依舊低低的,依舊似那縷風攜走了一粒沙。
“乖乖的就好。你說的小故。”君千鷺輕輕的一句話之後,便在她的唇上落了一下。
曾經,江南的大楓湖畔。
有個小公,手裡拿著一把摺扇坐在柳下的湖岸上,雪白且小巧玲瓏的雙腳就那樣泡在湖裡蕩著。她微眯著眼,看著潔淨的天空。
當他悄無聲息的走近她的時候,她開啟了手中的摺扇轉了身看著他:“好巧啊。”
他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隨後便在她的一旁坐了下來,將自己那把剛解決過某些人的劍放在了湖裡浸著,一時間血色在湖中散了開來。
她只是淡然的看了一眼散開的血色評價到:“果然不是好人呢。”
他聞言,抬起了頭看著小小年紀的她,他毫不在意的鬆開了拿著劍柄的手,任那劍沉入水中,他看著身旁的她:“過來一點。”
她看了他一眼,繼續眯著眼抬頭看著天空。
他也未在意,一伸手便將她拉入了自己的懷中,然後對著那細嫩的紅唇就咬了下去。
她震驚的看著他,等他咬過放開她之後,她拿著那把摺扇淡然的指著他:“你是禽獸。”
本在擦嘴唇的他聽到小女娃娃如此言語,他停止了動作:“過來一點。”
她沒理他,卻是準備上岸離開。
他卻一把將她拉入了水中,看著她掙扎著,卻沒有絲毫求他的意思。他本準備離去,任她生死由天命。
此時,他卻看到了那將他當做小偷的那群人正向他這邊行來。他頓覺麻煩。
無奈之下,他跳入了水裡,到她面前,將她的頭也按入了水中,然後、便又是她說的“禽獸”動作。
上岸時,她沒有再罵什麼,她只是咳了咳喉間的水說到:“這樣的天氣還是很暖和的。”
他看著渾身溼漉漉的她,忽然有了一種荒謬的想法,隨後他問到:“你叫什麼名字?”
她沉思了一會兒,才說到:“小故。”
他看了她一眼後,已是徑自離開了此處河畔。
他那時的荒謬,不過是年少氣盛而已。
他想,若有空就要去抄了她的家,然後看她是罵他禽獸,還是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