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
祁曼慢吞吞地抄完了一對比……
兩行字如出一轍。
再仔細對比一下,上面那一行池瀚寫的字反而更像是出自祁曼的手。
祁曼:“…………”
這都沒天理了吧?!
池瀚寫的字竟然比她自己的字更像她自己寫的?!
掀桌!
————
憤怒歸憤怒,在找池瀚喝茶之前,祁曼還有一個會要開。
在張氏集團招標會啟動前的,最後一個討論會。
可是今天*oss肖揚的情緒不太好,整個會議室彷彿處在珠穆朗瑪峰之巔,氣壓低到在場人都覺得自己快要窒息。
而祁曼作為最後一個抵達會場的與會人,得助於自己的超長神經,並沒有察覺到肖揚周身的冷氣壓。
今天的會議由祁曼主持。
一開場祁曼就直奔主題,祭出了她早上在茶莊和池瀚簽訂的那份合同。
真金白銀,白紙黑字,真·與池瀚合作の合同無誤。
“我已經說服了池瀚,讓他簽訂了和我們合作的合同。接下來的工作,就是將新加入的池瀚的工作內容整合到我們的材料裡面去。”
祁曼說著,將合同遞給肖揚:“肖總,您先過目一下。”
肖揚接過了祁曼遞來的合同,看也沒看上一眼,直接放在面前的會議桌上。
“祁曼,關於張氏招標案的工作你已經基本上完成了。後續的工作你就交給你的組員跟進吧。”肖揚直視著祁曼,說,“我這裡有個新的專案需要你接手。”
聞言祁曼的眉頭皺了皺,說:“肖總,池瀚和我籤的這份合同裡面有個附加條件。”
肖揚眉頭一沉:“什麼附加條件?”
“在廣告的拍攝過程,我要全程陪同。”
祁曼話音一落,冷冽的風從肖揚身上吹起,席捲整個會議室。
彷彿還夾帶著雪花,吹得在場的與會人員忍不住縮脖子一抖。
會議室中的氣壓直逼零度。
祁曼似對此毫無覺察,公事公辦,態度堅定地對肖揚說:“所以肖總您提到的這個新專案,恐怕我沒辦法跟了。”
————
會議在高嶺氣氛中,在祁曼的主持下,有條不紊地開完了。
肖揚“散會”二字一出,與會人員像趕著去投胎一樣奔出了會議室。
一分鐘後,會議室裡又只剩下了祁曼和肖揚。
祁曼和池瀚簽訂的那份合同攤開在桌上,上面張揚的“池瀚”兩個字,荊棘一樣地刺著肖揚的眼。
他沉默著,坐在椅子上不動。
祁曼磨蹭著收拾好了東西,一抬頭看到肖揚也還沒離開,微微一怔,問:“肖總你還不出去嗎?”
肖揚看向祁曼,目光驟然一動。
“曼曼你這週六有空嗎?”
肖揚問。
“週六?”
祁曼重複了一遍,下意識地去翻看自己手機上的備忘。
翻完備忘,祁曼言簡意賅地回了肖揚五個字:“我週六加班。”
“來公司?”
肖揚又問。
祁曼搖搖頭:“在家。”
肖揚略一沉吟,說:“週六晚上有個十分重要的晚宴,你和我去。”
“好……”
另外一個“的”字還沒有說出來,祁曼迅速地反應過來了:“……嗯?”
晚宴幹嘛要我去??
“我沒有女伴。”肖揚坦然地給祁曼解釋,“而且,那個晚宴也是和客戶接洽的一個契機——我今天在會上提到的那個專案,打算就以這個晚宴為切入口。”
祁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