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志蘭奇怪了,看看蔣志萍,又看看林衛國疑惑的說道:“你們怎麼了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都親完了,怎麼又打起來了。”
蔣志萍張牙舞爪地道:“我都說了,是他強迫我的,志蘭,你要看清楚他這個人的本質。
就是一個混蛋流氓王八蛋,絕對不是一個好東西,以後你離他遠點。”
林衛國一聽頓時就火了,指著她說道:“志蘭,你是知道我這個人的,我的品位是什麼樣的你知道吧。
我什麼口味你還不知道,一般的口味我能下得去口。就你姐姐這樣一個結了婚的中年婦女。
我能強迫她,我是腦袋讓驢踢了,還是腦袋讓門該擠了。”
“撲哧”一聲,一口氣沒上來,蔣志蘭徹底地笑噴場了。
這個林衛國嘴也太損了,把她姐都說成什麼人了。
不過讓他們來這樣一出鬧劇,卻是讓她把剛才的懷疑完全放之腦後。
她更加相信剛才就是一場誤會,不過,這個時候,她卻不能笑得太得意。
她連忙說道:“林哥哥,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姐姐,討厭了。
我姐現在才二十多歲,什麼結了婚的中年婦女。
讓你這樣一說,好象是怎麼回事的。
還有姐,你也別說的那麼難聽,什麼林哥哥是一個混蛋流氓王八蛋的,那是罵人的話。
好了,剛才就是一場誤會,把話說開了就沒事了。”
蔣志萍把臉一沉,十分不屑地道:“不行,就是他剛才強迫我的。你姐姐的清白身子都讓他給毀了。志蘭啊,你可得給姐姐做主啊,要不然,我可沒法活了。”
抱著蔣志蘭,蔣志萍就開始哭上了。
一方面,她是對自己生活不幸的哭泣,一方面,她還有剛才上茅房讓林衛國看了個夠,不小心又讓他親了個嘴,這清白身子可不是全都毀在了他的手裡。
哭一哭,排洩排洩正常負面情緒也是正像了。
蔣志蘭摟著自己的姐姐,看見她哭得那叫一個傷心,頓時就心腸軟了起來。
她一瞪林衛國,哼聲說道:“林哥哥,我就說是你的不對嗎。
人家畢竟是女人,可不比你們男人,不管是故意的吧,還是一個誤會。你既然親了人家,就是佔了人家的便宜。
男人佔了女人的便宜,就得對女人負責。這樣吧,你得負責哄我姐姐高興。要不然,你是知道後果的啊。”
林衛國真的冤枉啊,他可是千古奇冤,比那六月飛雪的竇娥還冤枉啊。
他是招誰惹誰了,不就偷看了一下她上茅房嗎,不就不小心親了一下她的小嘴嗎
也沒怎麼樣啊她啊,這就得負責了,這就得把自己賣給她了,但不服軟又不行,畢竟是蔣志蘭的親姐姐。
林衛國只得乖乖陪著笑臉,嘿嘿地笑著說道:“志萍大姐,志萍大姐,千錯萬錯都是小弟的錯,那個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小弟這一次唄。
要不這樣好了,我下次回城裡,給你帶回點好東西,包管大姐滿意,你看怎麼樣”
蔣志萍本來就有借題發揮,轉移蔣志蘭注意力的目的,現在見蔣志蘭然不朝那方面想了,她這也不用裝下去了。
抬起頭來看看林衛國,蔣志萍嘿嘿著道:“好,這可是你說的,要是不讓我滿意,我就繼續賴上你了。”
林衛國瞠目結舌,似乎在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有點中了蔣志萍的奸計了。
但話都已經說出口,男子漢大丈夫說出去的話,那就是潑出去的水,無法收回來的。
點了點頭,林衛國說道:“好,一定叫志萍大姐滿意。那個,素蘭啊,廣福叔和廣福嬸子呢,我找他們有點事。”
正說著,外面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