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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這頭是怎麼回事?
寒初藍醒了,在傍晚來臨時,她從醉睡中睜開了雙眸,神魂回來後,她才發覺頭痛欲裂。
揉著隱隱痛的太陽穴,寒初藍嘀咕著:“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宿醉後果?”
女兒紅好喝,可是喝完了女兒紅,她就變得不好了。
“吱——”
門被人推開了。
寒初藍趕緊閉上雙眸,打算裝睡。
沉穩的腳步聲傳來,不用猜也知道是她那個妖孽相公。
腳步聲進來後,並沒有馬上向床前走過來,而是先走到了桌前。對於住了兩個多月的房間,房裡的一切,寒初藍早已熟悉,哪怕是用聽的,也能聽出夜千澤走到了哪裡。
夜千澤似是端了什麼進來,寒初藍聽到他輕輕地放東西的聲音。
很快地,腳步聲朝床前走來,熟悉的男性氣息越來越濃。夜千澤在床沿上坐下了,瞧著寒初藍緊閉雙眸的樣子,他的嘴角彎彎的,一抹可以傾倒眾女的笑逸了出來,當然了,某個裝睡的女人是沒有看到的。
“怎麼還沒醒。”夜千澤自言自語著。
寒初藍在心裡應著:我醒了,但頭痛,所以不想起來,免得你心疼。
“要不要抱你去河裡泡泡冷水澡?不過中午的時候下了一場大雨,河水變得異常的渾濁,怕會把你洗髒了。”
寒初藍在心裡嗔著:敢情是你看不得我在睡覺了?
河水異常渾濁?
河裡的河魚很多,她無數次想著把河魚打上來,煮魚湯喝,可是一直忙,都沒有時間去實施這個計劃。下雨後,河水變渾,最適合打魚了。
寒初藍憶起自己在二十一世紀的生活,少年時代,每當下了雨,她都會和村子裡的孩子們到河裡去捉魚,雨後的魚多,也容易捉。
“藍兒,你真怪,睡著的時候,眼皮也會動來動去的。”
寒初藍失笑,睜開了雙眼,沒好氣地嗔著眼前的男人,“知道人家在裝睡,還要裝模作樣,自言自語。”
夜千澤寵溺地笑著,俯下身來飛快地就在她的唇上戳了一吻,寒初藍馬上推他,可惜還是遲了,被他成功偷香,她有點氣結地用手擦拭著唇瓣,“某人的臉皮越來越厚了,唉,真懷念那煮熟的蝦。”
音落,某人的臉微微地紅了紅。
故意在她的臉上吹著灼熱的氣息,似火團,似春風,弄得寒初藍有點不適應,覺得這傢伙越來越會調情了。嗯,肯定又是春宮圖冊惹的禍。那本小冊子,她原本想燒掉的,不知怎的不見了,害她找了老半天都沒有找到,她嚴重懷疑是自家那個早就想色了她的相公藏了起來,問他,他說他全看過了,一招一式都熟記在心頭,何須再藏書,還用曖昧的眼神瞟著她,好像在無聲地問她,什麼時候和他一起雙修。
“藍兒,你醉的時候,非常熱情。”
寒初藍趕緊揪著他的衣襟,他本就是俯身的動作,她一揪他的衣襟,他整個身子都壓在她的身上了,“好重!”寒初藍低呼一聲,夜千澤在她的上方嘿嘿地笑著,“藍兒,你醉的時候就像現在這般熱情,對我投懷送抱,又摟又親的,要不是我極力反抗,你還有扒光我衣服要和我圓房的趨勢。”
寒初藍用力地推開他,“我才不會那樣做呢。”俏臉還是隱隱地染上了兩朵醉人的紅雲,頓了頓,她又小心地問著夜千澤:“千澤,我,我不會真的那樣做了吧?”
她記得她被元缺逼著實現請他吃飯的承諾,然後她和三個男人同桌吃飯,楊庭軒很大方地送她一罈上好的女兒紅,然後她便喝了兩杯還是三杯,再然後,她什麼都不記得了,此刻醒來已經躺在自家的床上了。
不用問,她也知道自己什麼都不記得了是因為她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