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師姐從前是從不喝酒的。」衛莊的生意有一些疑惑,拿著酒壺給顧楠添上了一杯。
顧楠毫不在意地將酒杯舉到自己的面前:「你認識我的時候才是幾歲,沒記錯,才這麼大。」
說著顧楠用手比了一個高度,大概也就是她坐著的高度。
衛莊的臉上鬆了一些,好像是勾起了嘴角。
他想起了第一次見到顧楠的時候,那年,若是沒有那幾個環錢,他該是已經餓死在了流亡的路上。
看到坐在後面的赤練一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人笑,本以為他是不會笑的。
拿著酒杯,顧楠看向夜中的新鄭,城中的房屋排列著,延伸向遠,消失在暗處。
那只有微弱的光芒的星月卻是根本不能將這城中全部照亮。
「你會參與此事,倒是讓我很驚訝。」她突然說道,看向衛莊。
「韓國,本是你的故國吧?」
「你不恨秦國嗎,或是說,你不恨我嗎?」
衛莊被顧楠問得一怔,隨後靜靜地說道:「韓國就算不被秦國所滅,也必將消泯於這亂世之中。」
韓國其實早就已經無有生路了,他一直都明白。
他有一個故人,那人至死都在想著為這韓國開啟一條生路,卻終究只是以身赴死。
那人一直所求變法,變革韓國,變革這世間。
分田頃於萬民,世無饑寒。
這或許就是他即使身死,亦所求的世間的模樣吧。
衛莊看向坐在一旁喝酒的人,卸去了衣甲只是身著的一身白衣,那身影顯得有一些單薄。
他想起了從前也是這樣單薄的身影,還有那塊木板之上刻下的太平二字。
他為什麼參與此事?
叫得這麼多人用一生和性命去求的世間,總是不得不讓人期待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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