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心:“……”
這話不能讓公子知道,公子要是知道了,會不高興。
趙如玉又說:“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最清楚。”
“身子好好的,又沒有哪裡疼哪裡癢的,為什麼不能出來走走?”
“你還小,你可能不知道,懷有身孕的女子啊,一定要多走走,不然以後生孩子太辛苦了。”
“你看那些大戶人家裡面的太太們,她們一天到晚的待在家裡,生孩子的時候多辛苦啊?”
“有時候還難產呢。離心,你不會是希望我難產吧?”
趙如玉嚇唬離心的這一番話,直接將她給嚇到跪下了。
“夫人,離心從來沒有這個想法,離心一直希望您好好的,孩子健健康康的成長。”
“您說什麼,離心就聽什麼,從來沒有二心。”
看著她快要哭出來的樣子,趙如玉又是好笑,又是有些心疼。
“你別跪啊,我就是跟你說說這裡面的關鍵罷了。”
“懷有身孕的女子要多走動,生孩子才容易。”
離心連連點頭。
趙如玉說什麼就是什麼,她聽著就是了。
離心不干擾趙如玉了,趙如玉就能多在外面待一段時間了。
楚佔梁的那些田產,花了十來天的時間,終於是全部收割完了。
糧食曬乾了之後,趙如玉吩咐工人將所有的糧食,都搬到庫房裡面去。
忙完了這邊所有的事情,趙如玉終於是狠狠地鬆一口氣了。
原本,她還打算明年開春的時候在田間養一些鴨子的。
想到現在世道不太平,她還是作罷。
誰都不知道南荒那邊什麼時候再次打過來。
萬一粟州城失守了,她養的那些活物也難帶走。
趙如玉天天在外面亂跑,楚佔梁知道了之後,一張臉都黑了。
這一天,趙如玉在外面玩夠了之後,回到府上已經是下午了。
楚佔梁忙完手頭上的事情,到屋內找趙如玉,看到趙如玉不在,問了府上的下人才知道,趙如玉早上出去,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並且,那些下人還跟楚佔梁說,這些日子趙如玉都是早晨出去,下午快要天黑了才回來。
得知這個事情,楚佔梁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都懷有身孕了,趙如玉還一個勁的往外面跑,也不擔心出事。
趙如玉回來,以為楚佔梁還在外面忙,倒是沒有擔心什麼。
進屋之後,看到楚佔梁一臉陰沉的坐在那裡,她瞬間就心虛了。
當下,她笑呵呵地走過去,問楚佔梁:“你怎麼在家?臉色這麼難看,是不是病了?”
說罷,她伸手去探楚佔梁的額頭。
手指頭剛剛碰到楚佔梁的面板,就被楚佔梁抓過去了。
“你去哪裡回來?”
他問。
明明臉色已經沉得能夠吃人了,但是,楚佔梁說話的聲音,還是下意識的放輕柔一些。
趙如玉心裡面咯噔一下,然後說:“那個……我到外面的魚塘去看看。”
“天氣越來越冷了,魚塘裡面的魚會不會凍死?我在想著,這幾天找工人將魚塘裡面的水抽乾,將魚拿去賣掉換銀子。”
魚塘?
她就不能閒下來嗎?
楚佔梁已經很不滿意了,但是,還是不對趙如玉說半句重話:“以後不能再跑那麼遠了。要是太無聊,在家門口這一條街上走走就行。”
“你想吃什麼買什麼東西,這一條街上都有賣。”
趙如玉暗自鬆一口氣。
楚佔梁居然沒有怪她亂跑。
“這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