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憶。
水憶曖昧地眨眨眼:“我跟你保證,不僅不是恐龍,而且是絕對的帥哥一枚。”
“那為什麼他還戴著面具?東凌霄,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麼?”她上下打量著他,彷彿把他當成了殺人犯。
東凌霄搖了搖頭:“我的身體沒什麼見不得人的。你已經見過了,不是麼?”他曖昧的話語頓時讓現場氣氛尷尬了起來。
傅雲若冷笑:“現在讓你蹦躂幾下,明天就讓你哭爹喊娘,我找的老女人一定很彪悍,到時候有你受的,別哭著喊著求我。對了,你
不能用媚術對付她們!”
“這是當然了。”他好風度地問:“沒有別的了吧?”
“不能用錢買通她們。”她頓了頓:“也不能用武功打她們。總之你必須無條件的服從她們的要求。希望你不會被玩得命都沒了。”
她笑得惡劣極了。
男人被強,同樣也不會舒服的。
憑什麼只有男人強女人,女人就不能強了男人麼?
“我都答應。”他靜靜笑著,戴著面具臉龐是平凡而普通的,可是即便如此,那張面具仍然掩飾不了他天生的風采。
傅雲若倒真想看看他面具底下的那張臉了。
這傢伙的膽識可嘉,到目前為止,她所見到的強悍人物多了去了,不管是前世在特情科當諜報人員,周遊在社交場上,她跟很多名流
大佬都打過交道;或者還是在這裡,接觸過的這眾多人物中哪個不是俊傑豪俠,人才瀟灑?可是像東凌霄這麼讓人捉摸不透、總是出人意表的
傢伙,還真是罕見。
何況,他答應她的瘋子要求,實際上也已經出乎意料之外了。
不在情理之中,更不在意料之內。
傅雲若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好了,既然這樣咱們就說好了。憶姐,咱們走,明天咱再來。”
水憶起身,東凌霄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隨即送她們出去。
傅雲若回眸看他一臉平靜的樣子,實在看不透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讓她捉摸不透的,那當數東凌霄了。
這個男人藏得太深。
“師父,您家住在哪兒?”他一邊走一邊問著。
“就三棵大柳樹那個宅子,離這不遠。你要是有空就來找我,洛清前日還跟我提到你呢。”
“他還好嗎?”
“挺好的,仍然每天鑽在藥廬裡。你呀,好自為之吧,明天可不要逞強。”水憶拍拍他的肩,拉著傅雲若離開了華萊酒樓。
傅雲若好奇地問:“他到底是從哪兒來的人物?”
“是我多年前收下的一個門外弟子,不過,我也沒有教他很多,但他悟性好,學什麼都快。水平比你高很多,你呀,最近都沒怎麼練
習吧?”
傅雲若撇撇嘴:“我都有早起練習的,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修習更高的媚術。”
“你也不要太心急了,慢慢來吧。這個東西不是用來害人的,是為了修身養性。”水憶頓了頓:“你明天不會真的找一群老女人來…
…”
“我真的會找來的,到時候你等著看好戲吧。憶姐,你回去吧,我呢也回宮去,最近好戲連連,我呀,都忙不過來了!”她意有所指
地說著。
是啊,宮裡,宮外,哪個都足夠她忙的了。
她就像一個渾身充了氣的戰鬥女神,隨時都不能鬆懈。
不過,要是不小心被針紮了一下,氣沒了,那可就完了。
她要精神百倍地繼續玩下去。
兩人告別,傅雲若哼著小曲笑眯眯地想著明天該怎麼辦,她正往東大街走著,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