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的心裡很沉重。尤其是作為華陽宗的掌門,張希若先要考慮的是,如何才能讓華陽宗在即將到來的魔劫之中儲存下來。
以往若是有大魔頭出現,雖然偶爾也會引天兆,但都沒有這次的這次誇張。
可就算是這樣,哪一次組織滅魔,都會有大量的修仙死傷。
對比過往幾次除妖滅魔,都是以幾個修仙大派聯合貼,號招其它中小門派參加。如果是那些實力弱小的門派,若是以自己門派太小恐怕幫不上忙,避過這次。
可是以華陽宗的實力,雖然只算得上箇中等門派。可是畢竟還是有兩名元嬰期、三名結丹期的修仙。想要找個藉口避開卻是不可能的。
以往幾次,華陽宗派人參加,雖然得到了不少好處,也沒有結丹期以上的同門隕落。
但是就在三十年前消滅一個大妖怪的過程中,張希若的師叔,也就是現在華陽宗中唯一的長老天塵子,卻是受了重傷。修為直接從元嬰中期降到了元嬰初期。至今都仍然在閉關恢復中。
張希若並不是一個很有野心的人,雖然他也想將華陽宗揚光大,可是以同門師兄弟的性命相比,他更在乎後。
這也是為什麼蕭啟和劉玄孚二人煉丹地煉丹。煉器地煉器。對各自地修行根本不在乎地樣子。而張希若除了偶爾勸導一句兩句外。也沒有什麼過於嚴厲地責罰。
至於像詹子召、鳳靈等弟子。他更是不可能讓他們去送死了。這些可都是華陽宗地未來。就算是損傷一個。他都會心疼地不得了。
“唉。還是和師叔商量之後再說吧。”張希若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
正在此時。張希若忽然扭頭看向視窗。然後猛地伸手一抓。當他展開手掌時。掌心裡正有一隻小巧地紙鶴停留在那裡。
“師傅。弟子有要事稟報!”紙鶴忽然出了詹子召地聲音。
張希若聽出詹子召地聲音不對。好像帶著一種悲痛驚慌。
張希若不禁微微皺起了雙眉,心裡也隱隱有些不安。
等到他聽完詹子召的傳音,已是從矮塌上站了起來。他的臉色變的很難看。五指一收,掌心中的紙鶴已經化為了灰熾。只是很顯然,這並不能平復他心中的怒氣。
“來人!”
張希若焦燥不安地在地上來回走動了幾遍,然後大聲叫道:“去三個人,馬上去請三位師弟過來!”
門外,一名張希若的弟子急忙答應了一聲。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己的師傅這麼大火氣,知道肯定是生了大事,所以不敢耽擱,駕起飛劍飛快地向著蕭啟等人的洞府趕去。
張希若的心情卻仍然是及為惡劣,他甚至在惱怒中,將那張矮塌都給拆了。
張希若的弟子們都躲在他的房門外,膽戰心驚地聽著房間裡亂七八糟的動靜,卻又沒有一個人敢於靠近。
他們只能一個個交頭結耳,滿目駭然地打聽猜測,到底生了什麼事,才會讓自己這個平時,處事泰然平和的師傅暴如此的怒火。
先趕到的是月華峰的雲遙。他向來敬重張希若,所以但凡是張希若找他,無論當時他在幹什麼,都會立刻停下,趕來見張希若。
尤其是今天前來相請的那個弟子,臉上還帶著驚慌之色。
等他趕到華陽宮中張希若的房門之外,就看到了這些躲在角落裡的師侄,也聽到了房中的動靜。
雲遙不禁一皺眉頭。不知道師兄這是怎麼了。
“是四師弟來了。進來吧。”
房間中終於安靜了下來。裡面傳出了張希若強作平靜的聲音。
雲遙於是推門進去。就看到滿地都是木屑。而張希若用了幾十年的那張欒木矮塌卻不見了。
張希若看到雲遙一進門就盯著地上的木屑看。指了指地上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