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李靖點頭,輕聲說道:“齊王殿下答應,只要你保證讓他第一個殺進雁門城拜見陛下,他就保證不干涉你的指揮,不給你添亂,還會出手和李大使爭奪太原兵權。他們兩個掐起來,大帥你的帥位就可以穩如泰山了。”
如釋重負的長鬆了口氣,陳應良趕緊向李靖稽首行禮,一拜到地,低聲道謝,李靖慌忙還禮,笑著說道:“大帥不必如此,下官這麼做不過是舉手之勞,如何當得起你這樣的大禮?”
“李郡丞,你這是不是舉手之勞,我比你更清楚。”陳應良搖頭,低聲說道:“私下裡與皇子交涉談判,還是在皇帝陛下被突厥圍困的主憂國難之際如此行事,這麼做有多大的危險,我心裡很清楚。你為了替我消弭隱患,分化我最大最危險的兩個對手,冒這麼大的危險,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向你道謝了。”
李靖笑笑,先是把陳應良攙起,然後低聲說道:“大帥請切記,不要真的把李大使趕回後方,讓他和齊王殿下掐起來就行。如此做,一是可以防著齊王殿下坐大,生出更大野心;二是太原軍隊戰鬥力頗強,對你很有幫助,真把這支軍隊交給了齊王殿下,就等於是廢了這支軍隊,把深通兵事的李大使留下,你才可以更好更有效的使用這支軍隊。”
陳應良點頭,誠懇感謝李靖的指點,李靖卻不肯罷休,又低聲說道:“還有,如果有可能的話,你必須得盡力遵守承諾,幫著齊王殿下第一個拜見陛下。原因也是有二,第一你是主帥,不可能親臨第一線衝鋒陷陣,幾乎沒可能拿下這個功勞,這份功勞與其便宜別人,不如真的送給齊王殿下,更加有力的防範李大使反撲。第二,你還年輕,還有很長時間的將來,你必須為你的將來做些準備。”
陳應良再次點頭,本想開口感謝李靖的體貼指點,卻眼前突然一黑,差點就直接摔在地上,幸得李靖眼明手快,很不長眼色的及時一把攙住了喪盡天良的陳喪良,還似乎很心疼的虛偽說道:“大帥,你太累了,快去休息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說罷,李靖還趕緊把陳應良往床上架。
“沒事。”陳應良強撐著搖頭,又低聲說道:“還有一個可能,李郡丞,李大使和齊王殿下還有可能會走那一步棋,你覺得這個可能有多大。”
“如果他們敢走那一步棋,那就是他們倆的死期一起到了。”李靖低聲答道:“請大帥放心,李大使和齊王殿下應該沒有那個膽量,卑職會替你把他們死死盯住,就算他們喪心病狂敢這麼做,卑職也會提前告知於你。”
陳應良點點頭,剛說了一句拜託了,人已經被李靖按在了床上,然後剛被李靖按了躺下,陳喪良就已經鼾聲大作的昏昏睡去,李靖有些擔心的摸摸陳應良的額頭,直到確認陳應良沒有發燒,李靖這才小心翼翼的為陳應良蓋上被子,動作溫柔而又仔細。
寢帳裡安靜異常,只有陳應良的疲憊鼾聲迴盪,注視著陳應良疲憊的容顏,又輕撫了陳應良額前的亂髮,李靖輕輕嘆了口氣,神情溫和,輕聲喃喃,“孩子,這只是你的第一個大麻煩,還有無數的艱難險阻等著你。不過,沒關係,我……。”,對你很有幫助,真把這支軍隊交給了齊王殿下,就等於是廢了這支軍隊,把深通兵事的李大使留下,你才可以更好更有效的使用這支軍隊。”
陳應良點頭,誠懇感謝李靖的指點,李靖卻不肯罷休,又低聲說道:“還有,如果有可能的話,你必須得盡力遵守承諾,幫著齊王殿下第一個拜見陛下。原因也是有二,第一你是主帥,不可能親臨第一線衝鋒陷陣,幾乎沒可能拿下這個功勞,這份功勞與其便宜別人,不如真的送給齊王殿下,更加有力的防範李大使反撲。第二,你還年輕,還有很長時間的將來,你必須為你的將來做些準備。”
陳應良再次點頭,本想開口感謝李靖的體貼指點,卻眼前突然一黑,差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