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最起碼,我去探望王世充那個寶貝侄子時,聽到了他的幾個侄子用胡語大罵陳應良小賊的祖宗十八代。還有,我離開王世充的大營時,又正好看到幾條陰世師的走狗鬼鬼祟祟躲在旁邊,想來怎麼都會有些效果。”
“陰世師匹夫,對陳應良還真是死心塌地啊。”
李二猙獰一笑,然後才附到了李淵的耳邊,把陳應良指使陰世師在楊暕身邊安插內奸的喜訊說了一遍,結果李淵一聽也是大喜過望,驚喜說道:“確認不?陳應良小賊和陰世師匹夫,真的連這麼找死的事都敢做?”
“李靖親口告訴的孩兒,應該不假。”李二微笑答道:“而且孩兒已經安排了人去探察這件事,相信很快就會有回報,到時候就可以確認真假了。”
李淵放聲大笑,拍著李二的肩膀連誇兒子聰明,比蠢貨大兒子強多了,李二則趁熱打鐵,又把李靖建議陳應良尋求大破突厥的情況向李淵稟報,李淵一聽更是大喜了,大笑道:“好個李藥師,老夫對他還真是有些低估了,竟然連這樣的妙計都能想得出來。不錯,雁門戰場對突厥大軍來說,確實是一個很受限制的不利戰場,陳應良小賊應該會動這個心,只要他有這個貪心,我們的事就更好辦了。”
見父親開心,李二忙又把李靖的另一個重要建議低聲對李淵說了,結果聽了這個建議後,李淵卻收住了笑聲,盤算了片刻後,李淵還搖了搖頭,低聲說道:“不能弄險,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如果我們這麼做,一旦走漏風聲,被別人抓住證據,那我們可就要死無葬身之地了,這件事不能亂來,你也不能揹著我行事。”
“可是父親,我們也可以不留下證據就做到這點啊。”李二有些不甘心,建議道:“我們可以用帶口信的方式,讓突厥知道這些情況,甚至可以打著其他人的招牌行事,這樣就算走漏風聲也不怕了。”
李淵又盤算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低聲說道:“太過危險,不能亂來,這事我們暫時放在一邊,先進行另一件大事。”
“另一件大事?什麼大事?”李二好奇問道。
“當然是慫恿一個人出面,與陳應良小賊爭奪主帥位置。”李淵冷笑說道:“本來我們想抓陳應良小賊和這個人暗中勾結的把柄,陳小賊奸詐不肯上鉤,咱們就只有執行第二套方案了,讓他出面和陳應良小賊爭奪兵權,在背後猛扯陳小賊的後腿。”
李二眨巴眨巴清秀的眼睛,很快露出了開心笑容,點頭說道:“父親高明,這個人籠絡陳應良失敗,對陳應良肯定是充滿怨氣,拿下兵權對他也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甚至還有讓他得償夙願的機會,慫恿他出面爭兵權,應該很容易。”師在楊暕身邊安插內奸的喜訊說了一遍,結果李淵一聽也是大喜過望,驚喜說道:“確認不?陳應良小賊和陰世師匹夫,真的連這麼找死的事都敢做?”
“李靖親口告訴的孩兒,應該不假。”李二微笑答道:“而且孩兒已經安排了人去探察這件事,相信很快就會有回報,到時候就可以確認真假了。”
李淵放聲大笑,拍著李二的肩膀連誇兒子聰明,比蠢貨大兒子強多了,李二則趁熱打鐵,又把李靖建議陳應良尋求大破突厥的情況向李淵稟報,李淵一聽更是大喜了,大笑道:“好個李藥師,老夫對他還真是有些低估了,竟然連這樣的妙計都能想得出來。不錯,雁門戰場對突厥大軍來說,確實是一個很受限制的不利戰場,陳應良小賊應該會動這個心,只要他有這個貪心,我們的事就更好辦了。”
見父親開心,李二忙又把李靖的另一個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