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展,騎乘大宛良馬,以衝鋒隊形向著瓦崗軍的背後直接殺來,倉城守軍歡聲雷動間,瓦崗軍士氣大洩,幫助瓦崗軍攻打洛口倉的百姓也心驚膽戰,意志消解間紛紛逃散,洛口倉的壓力頓時大減。
翟讓當然也有派遣斥候偵察東都方向,初始聽聞第一批趕來的東都援軍來兵不多,翟讓還抱著僥倖心思沒有立即撤退,僅僅只是分出千餘精銳當道攔截,可是看到了那些標誌性的白袍,翟讓除了大罵斥候無能沒有報告清楚外,再有就是無可奈何的下達了撤退命令,組織軍隊匆匆向著來路撤退——瓦崗軍本就已經體力下降嚴重,又是輕裝而來甲兵稀少,在平原上與報**這樣的重騎兵硬碰硬,那是白白送死,翟讓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
報**本想發起追擊,卻被陳喪良派來的親兵以口令阻止,陳喪良讓親兵告訴報****,瓦崗軍逃去的方向道路條件很差,根本不適合報****的重騎活動,同時也距離山區過近,瓦崗軍一旦逃入山林,報****就拿他們再沒有任何辦法,與其白費力氣追擊,不如先確保洛口倉要地的安全。
也是到了目送瓦崗軍主力逃遠的時候,陳喪良才突然發現有些情況不太對勁,那就是南逃的瓦崗軍兵力數量明顯有些偏少,似乎只有四千多人,昨天晚上在倉促之間,陳喪良派出的親兵雖然沒有探清瓦崗軍的兵力數量,但是在與翟讓、李密碰面時,陳喪良已經初步斷定瓦崗軍的兵力大約是在六千到八千之間,而昨夜的洛口倉保衛戰雖然激烈,戰鬥力不足的洛口倉守軍卻絕不可能對瓦崗軍造成這麼大的死傷,城下屍體也絕大部分都是衣衫襤褸的普通百姓,所以陳喪良立即斷定,有一部分瓦崗軍消失了!
“那些瓦崗軍去了那裡?”陳喪良心中盤算,而稍一回憶間,陳喪良又臉色頓時微變了,因為陳喪良又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的洛口倉激戰,自己從來就沒有看到過李密或者他的旗幟,還有昨天的攻倉戰術死板僵硬,完全就是拿炮灰百姓的人命來堆,並沒有利用瓦崗軍的單兵戰鬥力優勢,施展什麼小股精銳騷擾襲擊其他戰場尋找突破口的靈活戰術,這也絕對不是李密的用兵風格!
“難道……?”想到了某個可能,陳喪良的臉色馬上就變了,趕緊就大吼道:“快來人!快馬去虎牢關,遇上增援我們的軍隊,叫他們馬上回虎牢關,不能有一絲一毫的耽擱!快!快!”
已經滿身是血的眾親兵應諾間,尉遲敬德突然指著東面說道:“留守,好象已經不必了,東面來了一支官軍,應該是虎牢關派來增援我們的。”
以飛一般的速度扭頭間,陳喪良立即看到,東面通往虎牢關的道路上塵煙沖天,確實有一支軍隊正在向著這邊快步衝來,陳喪良不敢怠慢,趕緊又飛奔下城,騎上戰馬親自去迎那支援軍,可惜幾處倉門都被易燃物堵塞,陳喪良根本就出之不去,再到好不容易搬開堵塞物衝出倉門時,報**已經來到了南門外集結侯命,同時那支虎牢關來的援軍也已經來到了近處。
再仔細一看虎牢關的援軍情況時,陳喪良的臉色不是蒼白,而是徹底的面如死灰了,那支援軍的主旗,赫赫然竟是裴仁基的河南討捕使帥旗!而更讓陳喪良咬牙欲狂的是,裴仁基帶來的援軍,數量還絕對超過自己要求的三千援軍,至少要在五千左右!
面色黯淡間,郭峰、陳祠與趙昱等報****將領已然來到了面前行禮,報告自軍的出兵時間與路途經過,說明自軍絕沒有拖延半點時間,陳喪良一聲不吭,再緊接著,裴仁基那張熟悉面孔也很快出現在了陳喪良的面前,還十分焦急的問道:“賢侄,瓦崗賊沒殺進倉城裡吧?翟讓和李密二賊那裡去了?”
“父親,瓦崗賊往那裡跑了。”裴行儼趕緊指著瓦崗軍確認的方向介紹,又道:“留守說那個位置的道路不好,又距離山區很近,不適合報****活動,就沒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