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死傷慘重,猛將阿史那·大奈也被流矢射傷,被迫退回,至於那些扛著沉重撞木衝城的叛軍士兵,更是連城門都沒撞上一下,就已經被從天而降的夜叉擂砸得粉身碎骨。
“劉綱那個草包的手下,怎麼這麼能打?我以前怎麼沒發現?”李孝常失聲慘叫。
“不對,不可能是潼關守軍!”孫華大叫道:“關上計程車兵很有經驗,是老兵,用的是強弓,還肯定是精兵!”
“李縣令,那個閿鄉縣令,叫什麼名字?”王長諧終於想起這個重要問題。
“叫李靖,聽說和東都留守陳應良是親戚,來閿鄉上任後,劉綱為了拍陳應良馬屁,和他處得很好……,哎喲!”
李孝常的回答還沒說完,王長諧的大巴掌就已經抽到了他的臉上,把他抽得當場轉了一圈,然後王長諧歇斯底里的大吼聲,也立即傳到了李孝常暈頭轉向的耳中,“閿鄉縣令什麼時候換成李靖了?李靖是陳應良的親戚,是陳應良在這世上最親的親戚!這麼重要的情況,你之前為什麼不向大將軍報告?”
“是大將軍不要我和他聯絡的。”李孝常捂著臉委屈的說道:“大將軍說,為了減少走漏風聲的可能,不是十萬火急的事,用不著和他聯絡,這事又不大,我當然就沒和大將軍聯絡了。”
“懶得和你廢話!”王長諧鐵青著臉大吼,又問道:“閿鄉有多少鄉兵?”
“三千。”李孝常如實回答,又補充道:“對了,李靖的助手好象叫張季珣,很年輕,我剛才注意到,那個張季珣的旗幟在北城。”
“三千?”王長諧差點沒暈過去,咆哮道:“閿鄉才多大點地方?也養得起三千鄉兵?你他孃的沒腦子就不會想想啊?”
李孝常仔細一想也是,自己的華陰縣比閿鄉縣大出幾倍,錢糧情況也好得多,自己都還養不起這麼多鄉兵,閿鄉那邊當然更沒有可能。旁邊的孫華則鐵青著臉說道:“王統軍,看來陳應良是早就在防著我們突襲潼關了,所以才在距離潼關只有五里的閿鄉埋伏了一支精兵,我們這次恐怕很難拿得下潼關!”
“拿不下也得拿,拿不下潼關,我們就算進了關中,也不敢放心閤眼睡覺!”王長諧額頭青筋暴跳,又一指潼關北城,吩咐道:“孫將軍,你去攻北城,不惜代價的強攻!我就不信了,東都軍隊就真能把潼關守得固若金湯!”
孫華一口答應,立即去統兵攻打潼關北城,不過孫華如果知道張季珣在歷史上創下的守城記錄,肯定會當場和王長諧翻臉!
“你他孃的自己去攻!李密四十萬大軍,他才四百多人,攻不了這個變態半年都攻不下來,你他孃的自己去攻!”了不給隋軍應變時間,叛軍先鋒還是不惜代價的強行把飛梯架上了關牆,踏梯向上攻城,還有許多叛軍士兵還咬著武器直接向上攀爬,然而令王長諧等叛軍將領呆若木雞的是,他們計程車兵竟然沒有那怕一個人登上關牆頂端,就全都已經在攀爬期間被羊頭石砸落下城,慘叫著死得悽慘無比。好不容易有一個叛軍勇士勉強逼近箭垛,結果手才剛摸到箭垛,手掌就已經被一刀砍斷,慘叫著摔落飛梯,死得更加悽慘。
還在不肯死心的叛軍士兵繼續強攻,還又加強了兵力進攻,並且投入撞木衝擊關門,然而情況卻和之前一模一樣,叛軍士兵再是如何勇猛衝鋒,全都無法登上關城一步,關上守軍從容應戰,居高臨下以各種守城武器狠揍叛軍,殺得叛軍士兵鬼哭狼嚎,死傷慘重,猛將阿史那·大奈也被流矢射傷,被迫退回,至於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