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此列。
以這等身體,還不是去送死的份?再說少婦身懷六甲,也要要人照顧。當下兩人連夜逃出新鄭,跑到黃河邊一深山中搭一茅棚,想躲過這一陣風頭再出。
山中日子雖然清苦,但比起在新鄭日日擔驚受怕,兩人還是很滿足的。
誰料禍不單行!一個多月前,原本還是好好地天空,突然便下起傾盆大雨來,導致山洪爆發,沖垮了兩人在山間蓋的那間小茅棚。婦人之夫受了那頓生雨之淋,舊病復發,沒幾日後便一命嗚呼,只留下婦人與那遺腹之子於世間!
一月之前突如其來地一場暴雨!李松聞言只慘然一笑,不是自己造的孽還有誰?洪荒九州中,又有多少個家庭如這一家般,因為自己的一場大戰,而支離破碎……
哎……今日自己遇見了這婦人,便也是一番因果緣法。
李松嘆了口氣,道:“事情已過,你也不必憂心,今日貧道與你懷中孩兒有緣,貧道就收此子入我門下吧!”
李松雲霄兩人皆是道德修為高尚,不食人間煙火之人。此刻兩人在黃河邊獵獵風塵下,更是仙風道骨,超凡脫俗。
婦人久處富貴人家,倒也有幾番見識,雖不識得兩人,但也聽得出李松的真心實意。當下婦人大喜,趕忙抱著懷中嬰孩行了那三跪九叩拜師大禮。
李松抬手一揮,一道先天甲木精氣向那嬰孩揮去,此自是玄木島親傳一脈之印記也!
婦人將嬰孩遞將過來,李松伸手接過,只見那嬰孩面色甚是紅潤,見得李松抱過,只朝李松冽嘴一笑。
李松突然一怔,只感覺這嬰孩似是在哪裡見過。
旁邊雲霄卻是天生母性,打趣道:“此子日後定當非凡,如今還在老師懷抱中,就知道向老師示好了!”
李松暗道自己多心了,心道自己可能是法力沒有恢復,此刻道心不穩所至。當下將嬰孩交還婦人,呵呵一笑,問道:“也是貧道太心急了!如今收下了此子為門下弟子,卻還不知此子有未取名?”
雲霄瞥了李松一眼,笑道:“你啊,不收弟子的時候任人哭破喉嚨也沒用,如今收弟子了,卻是連名字都未問清楚!”
那婦人聞得李松之言,又是眼眶一紅,道:“先夫彌留之際,曾感嘆自己時日無多,無法照顧民婦腹中小兒,曾對民婦道:‘我兒不當受此苦楚,不當來此亂世!’故給小兒取名為‘非’,先夫姓韓,是故按先夫所取名字,小兒當名為‘韓非’!”
頓了頓,婦人又道:“如今小兒有幸被仙長收歸門下,日夜聽聞仙長教導大法,‘韓非’之名自不應繼續使用,還望道長重新賜名!”
李松微笑道:“既是小徒先父所取之名,貧道自無更改之理?韓非韓非,這名字叫起來也是很響亮地!”
李松只在心中將“韓非”名字默唸幾遍。突然李松面色大變,就要站立不穩,旁邊雲霄見狀,趕忙扶住李松。
李松卻是喃喃自語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我今日總算是明白了!”……
說罷,李松只抬頭望天,彷彿自言自語,又彷彿是在向人傾訴,道:“道祖啊,你身化天道,天道之下,盡皆是你手中的棋子,任你取捨麼?”
雲霄一身修為也是早達化境,此刻見得李松如此表情也是一楞,當下芊芊五指,掐指疾算。卻是越算雲霄面上的表情越是驚奇……
四五節 燙手山芋
良久之後,雲霄才疑惑道:“兄長,我觀此子成就非凡,乃是一派宗師,自會將我玄木島一脈發揚光大,為何兄長卻是如此?”
李松聞得雲霄之言,道:“當日你我在玄木島上之時,我推算出我閉關之前,當有一大機緣。但是因為幽冥地獄一戰,使我功力修為受損,故我也不知我機緣何!今日看來,多半要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