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水氏?”
蔡婆子搖搖頭:“大人,那貴人是派丫鬟請的我家奶奶,我家奶奶沒讓我跟著,所以老奴並不知道貴人是誰。只聽我家奶奶擺弄那人送的金銀首飾,說那是個貴人。至於陷害水氏,而不找貴人算帳,是奶奶本來就不滿水氏送了我家老爺些葡萄,老爺稱好。後來又見水氏貌美,因而更加嫉恨。況且水氏在侯府失勢,在這裡更是孤苦無依,十分好擺佈。奶奶的意思是想先除掉她為自己出口氣,也討好了那貴人。那貴人身份貴重,而且手段狠辣,要報仇得從長計議才行。”
縣官又問王蘭兒,王蘭兒也供認是蔡氏指使,自己不敢違抗,才做了假證。縣官又問王東,王東見大勢已去,就供說自己並不知情,是被家人欺瞞了。蔡婆子和王蘭兒也稱王東並不知情,一切都是蔡氏的主謀。
供述完畢,所有證人都在證詞上畫押。最後縣官宣判:水氏無辜被誣陷,現查明真相,準其回家。蔡婆子、王蘭兒做偽供,每人刑杖四十。王東雖然因被矇蔽而誣告,但其為家主,要重責,應判流刑,但可以罰金償代。王東情願交罰金。最後判其刑杖二十,罰金千兩。
宣判完畢,行刑的衙役將三個人帶到外面行刑。一會就聽到外面慘叫連連。卻都是蔡婆子一個人的聲音,另外那兩人,都咬緊了牙關並不吭聲。水幽寒心下琢磨,這父女二人真可謂是狠角色。
行刑完畢,三人又被拖上堂來,縣官警告了一番,就退了堂。圍觀百姓唏噓一番,各自回家,王東三人也被家人接走不提。
這邊一退堂,小紅就飛奔到水幽寒身邊。主僕二人自是有好多話要講。海伯和春生娘子也過來和水幽寒敘話。
縣官已經從桌案後面走了下來,給那少年公子施禮,諂媚地說:“小……公子爺,多虧了您在這裡,要不然下官還真是斷不清這個案子。”
那少年公子已經從椅子上站起來:“你少惦記如何搜刮百姓,多想想正事,那那腦子就能清楚些。你別當我不知道,你拿了原告的好處,原想著要害這位水奶奶的。”
那縣官聽了這話,腿一軟,就跪在了地下:“公子爺,您明鑑。下官昨天是受了那王東的蠱惑,才鬼迷了心竅。下官絕不敢貪贓枉法,製造冤案啊。”一邊連連喊冤,一邊磕頭如搗蒜。
少年公子撇了撇嘴,“你是如何想的,你自己清楚。就你那點伎倆,還上不得檯面。若不是念在你年紀老大,對上還算恭謹的份上,這次就拿了你頭上的烏紗。”
縣官見他話中的轉機,忙又磕頭:“多謝爺的寬恩,下官以後定然兢兢業業,再不敢徇私了。”
“你起來吧。你若能好好的辦事,上頭自然會體恤。我看你這衙門也破舊的很了,剛才那些罰金,就用來修繕吧。你寫了報單遞上去就是了。”
縣官感激涕零:“還是公子爺您寬宏大量,體恤下官,下官萬死不足以報。”
少年公子笑道:“你不必謝我,這都是郡守大人的意思。”說著不再理縣官,而是走到歐陽身邊,“振衣哥,這裡的事了結了,我們走吧。”
歐陽和縣官告辭,和少年公子走到水幽寒這邊,“小寒,你也跟我回去吧。”
水幽寒自然點頭答應。就見那少年公子對她展顏一笑。電眼啊電眼,這就是傳說中地電眼嗎?水幽寒花痴了。
下一刻,水幽寒就花痴不起來了。原來這小公子走上來幾步,一把抓住水幽寒的手,臉對臉,湊近了打量水幽寒片刻,方笑到:“水姐姐果然是大美人,連我都被迷住了。怪不得振衣哥聽了你遭陷害的訊息,就連夜馬不停蹄地趕了回來。”
水幽寒看著他一雙嫩手抓了自己的手一陣撫摸,又一臉花花公子調戲民女的輕薄樣,忍不住好笑:“小……嗯……公子客氣了,若要說美人,小……嗯……公子還是找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