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在賞玩一般惡意地穿插在我髮間,我能感覺到頭髮一根根地劃過他的“手指”,明明害怕得恨不得拔腿而逃,卻好似腳底生根一般動彈不得。然後,那股毛骨悚然的寒意撫向了我的耳垂。
我再也忍耐不住,兩腿一軟癱倒在地,緊緊地抱著頭顱,低低地抽噎著:“不要再折磨我了……放過我或者殺了我……我受不了了……我會瘋的……”
“滴答”
不知是不是太過害怕的緣故,我的心跳開始不規則起來,很快便被無法呼吸的窒息感壓迫得眼前一陣昏黑。恍惚間,我好像站了起來,背後的“手”開始推著我往前走去,我木訥的順從了。
這一次會去哪裡?還是天台嗎?
可是不論去哪裡,我都只有服從不是嗎……?
我呆滯地走著,一路上有不少熟識的人向我打招呼,他們擔憂地問我是不是不舒服,為何臉色這麼難看。我衝他們露了一個比哭更難看的笑容,繼續被他們看不見的力量牽引著走向不知名的前方。
盲目地走到了一個我從未去過的地方,更不知自己身處在醫院的何方。然後,他讓我停在了一間辦公室的門前,門,輕輕地開啟了。
我呆看著滿屋子的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