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個招呼,推開車門下車去找裴柔柔。
白安州在車上沒有動,後來不知道想起什麼,卻又下了車,跟在蘇俊的身後往裡走。
白安州的另外一個貼身助理安娜從後面湊過去,問小c:“你說剛才蘇俊哥哥和白
哥哥到底在討論什麼,我怎麼都聽不懂呢?”
“嗯。我也沒聽懂。”小c低頭望著那諾大的院子和淹沒在院子裡的大房子,“不過我能看懂。你看看,這裴小姐的家境簡直可怕,看來是個大小姐啊。”
“嘖嘖有沒有可能是有權有勢的大小姐強迫我們白哥哥。”安娜這個時候也注意到那花園中的洋房,簡直是多少人心中的夢想,她露出了點豔羨的神情,“你看,明顯是白哥哥的歌迷,家裡又這麼有錢……”
小c回頭看了眼安娜,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也不一定啊。我前天晚上過來接安州哥的時候,他和那個裴小姐不要太親熱,簡直看了都讓人臉紅。估計這會在外人面前裝矜持呢。”
顧培培陪著裴柔柔往樓下走,裴莫行總算是答應了讓裴柔柔跟著白安州去參加活動的事情,雖然他明顯還是不願意。
可裴莫行也清楚,父母大於天,但總不能真的把女兒鎖在家裡禁足,否則該怎樣這個女兒還是要怎樣。
裴柔柔以前是個什麼樣的性子,這會兒能為了白安州和家裡抗衡,甚至不惜說出“那我就私奔”這種混話來。
裴莫行當時真的有直接把裴柔柔送去國外的想法,可顧佳期卻和他說,柔柔已經不是以前的柔柔,你就算把她送到國外,沒有我們在身邊,恐怕會更加出格。
這樣的說法令裴莫行斷了這樣的念頭,而且就算把裴柔柔送到國外又怎樣,白安州是自由人,他要想去看柔柔,同樣有無數個方法。
所以裴莫行只能同意,但他的心情非常的差勁。
顧培培把裴柔柔送到白安州和蘇俊身邊,想想後和白安州說:“那個……我們單獨說幾句話吧?”
白安州愣了下,但很快點點頭。
顧培培衝著裴柔柔笑了笑,讓她放心,自己肯定不會讓她失望。
和白安州走到旁邊的花園,顧培培雙手插在口袋裡,晃悠了下問:“之前媽媽說你是週週哥哥,其實我應該和你道個謝的,小時候是你代替我們,救了我們……媽媽其實挺傷心你記不起來以前的事情,我在這裡說也有點多餘,其實我就是想說……希望你對柔柔是認真的,真心的……”
“那件事不需要感謝我。因為那個人和我說,當時我不主動站出來他也會帶我走,因為我是最像他的人。”白安州目光沒有任何的波瀾,只是在談及那個人的時候,略有些變化。
顧培培異常驚訝的抬眼,她沒想到白安州居然記得這些事情。
“你記得……你既然記得,為什麼不和我媽媽相認??”顧培培特別不能理解的問:“你知道不知道,媽媽想了你多少年,她這輩子最大的愧疚,就是你的事情。”
白安州的目光微沉,然後他笑了笑,如釋重負的笑,“不需要說吧,認不認我都在這裡,何況我並不想太過親密。”
因為他這精神方面的問題,他甚至都不知道如果認了,會不會有無法預測的事情發生。
白安州不希望拿裴家作賭,更不希望自己引起不必要的結局。
所以他剋制著自己不去和顧佳期相認。
他知道顧培培是個明理的女孩子,她的身上有光風霽月的清朗,是很多男人都不具有的胸襟,所以他知道顧培培不會說出去。
顧培培不懂,她歪著頭看白安州,試圖從他身上找到答案。
白安州見顧培培這樣打量著自己,那雙澄澈漂亮溫柔的眼睛回望著她,那一刻他輕輕嘆了口氣,“我有很嚴重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