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只能把自己的愛車停在這個停車場,明天再來取了。
“怎麼?你們兩個……?感覺不對。”穆謹言目光在二人身上掃了掃,揚起一抹會意的笑,直接喝了一口面前的酒,說。
顧培培靠在周少卿的胳膊上,抬起頭非常信任的望著他。
“我沒和穆叔叔說。”她小聲的說:“我怕你不想告訴別人。”
周少卿倒是低聲回答她,“我沒有不想告訴別人,我以為是你不想告訴別人。”
今天他都已經和她說明,他可以公開他們之間的事情,甚至和顧培培的父母去面對這件事。
倒是顧培培自己,對這件事有意見,想著兩人還能再處一處,不要著急。
顧培培吐了吐舌/頭,用手挽住他的胳膊,嬌羞的說了句,“誰說的,我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你現在是我的男人。”
穆謹言的瞳仁微微一縮。
他發覺,這個樣子的顧培培,真的特別好看。 穆謹言,此人在圈子裡也是個怪人。
不過不是怪人恐怕還沒辦法和周少卿成為朋友。
這個人是被稱為很具有公子像的男人,也是最像自己那個遠方親戚穆青淮的存在,可偏偏他不屬於穆家本家,多年來因為太過優秀,所以本家裡的幾個兄弟子侄都不太喜歡他,甚至於是排擠他。
穆謹言從來不曾依仗過穆家的財富和名聲地位,自己手頭的那些財產都是一步步自己積累下來的羿。
白手起家,人生贏家。八個字概括他絕對是非常正確的。
就算穆家本家不承認穆謹言又怎樣,周少卿和他交好,有幾個紈絝子弟也與他關係良好,甚至於花邊新聞一直都沒有減退過,最近剛剛和他交往的,便是個剛剛出道的模特。
不過這模特在穆謹言身邊也沒待多久,半周的時間就變成昨日黃花了,像穆謹言這樣頻繁更換身邊女伴的訊息,也時常會成為不少娛樂雜誌的花邊新聞。
穆謹言、景藍舞團的團長陳信陽、舞團的經紀人靜姐,今天約好了和顧培培見面,這個女孩當時一曲綠腰舞讓所有人都感覺到驚/豔無比,她還是在腳受傷的情況下跳成那種程度,所以她們也不想錯過這個人才。
穆謹言也並不是一定要顧培培跳這個領舞,他只是單純的覺著雲杉不是個適合跳領舞的女人。
而且她還不聽話。
作為一個舞團的領舞,所要求的各項素質,雲杉都不是很達標,如果她不是老團長的女兒,眾人還需要給一點面子,可畢竟,也僅僅只是老團長的女兒而已。
這年頭,穆謹言這樣的投資人,才是真正的頂樑柱。
何況顧培培身後還有周少卿這位新晉投資的背景。
顧培培開著自己的紅色跑車,到達穆謹言說的廣場咖啡店的時候,這幾個人都坐在咖啡館外的陽傘下頭,其中穆謹言戴著一副金絲框眼鏡,看著很斯文敗類的樣子。
顧培培當然是有特地打扮過出行,一身枚紅色長裙穿在身上,豔麗卻不豔俗,整個人如同春日裡豁然間綻放的花朵,渲染的整個世界都變得明媚起來,可她卻又不精心打扮,一頭長髮隨意的披散,身上也沒有多餘的配飾,甚至腳上還穿著一雙普通的平底鞋。
可偏偏這樣隨性又豔麗的打扮,在她的身上非常的和諧,這麼刺眼的場面令廣場上好多人都回頭去看。
“這女孩身上有吸引人的資本。”團長陳信陽不得不感慨,而這一點雲杉遠遠不如。
雲杉不是不漂亮,可她站在一群美人裡,會突然間淹沒進去,哪怕她擔任領舞,也不會將別人的目光吸引到自己的身上。
雲杉是一個雞肋,陳信陽明知道她不合適,可也不捨得丟。
一來她是老團長的女兒,二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