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白天發了。qvq我努力的追趕進度。 “你放開我,我還有事情要做。”任輕盈沒有回頭,藏在袖子裡的手微微顫抖著,“你回去過你的幸福生活吧。你就當任輕盈已經死了。”
裴莫行鬆開了手,眉宇緊蹙,“輕盈,我沒有不顧你的死活。”
“還想說什麼?”任輕盈驟然間回頭,微風拂起她臉上的面紗,正好露出下面猙獰的下頜,她一把伸手捂住,狠狠地看著裴莫行,“還有意義麼?如果你真的想表達愧疚,好啊,放棄顧佳期,和我結婚,照顧我一輩子,你辦得到麼?燔”
說完以後,任輕盈淒涼的目光看向了顧佳期的方向。
顧佳期鎮定的回望,可她不得不承認,這個任輕盈已經再也不是她曾經認識的那個窠。
裴莫行當然不可能答應任輕盈這樣的要求。
並不是說因為幸福所以生活過的閒散了,他和任輕盈杜唯真現在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他的世界再不濟也僅僅是一場商業戰爭,不涉及到更復雜也更陰暗的層面。
那陰暗的世界他沒有進去過,也不屑進去,打一萬個比方說他即便現在心軟,答應了任輕盈的要求,可他又怎麼放得下顧佳期和培培。
感覺到男人的沉默,任輕盈冷哼了聲,甩開裴莫行的鉗制,朝前走了幾步喊了聲,“我們走。”
暗處出來了幾個男人,其中一個低聲說:“讓他跑了。”
“沒用的東西。”任輕盈淡淡的說了兩個字,就慢慢的踱進陰影當中。
任輕盈的離開讓巷子裡恢復了原先的冷清,唯有白露的啜泣聲依舊在繼續,顧佳期輕輕放開她以後才問:“能不能說說杜唯真的事情?”
白露猶豫了很久,最後退了兩步,“對不起,我不想說。我覺著我和他的事情應該和你們沒有什麼關係。”
“我們怕你有危險。”顧佳期沒想到白露的性子這麼倔強,結果她卻只是悽然一笑。
白露的悽然一笑似是帶了很多的意味,半晌後她才一字一句的說:“我本來都應該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又談什麼危險。”
白露就這樣動也不動的看著裴莫行和顧佳期,意思很明顯,她絕對不會說她和杜唯真的事情,這樣的性子反而令顧佳期佩服起來。
以前是她的敵人,可現在她真的很佩服白露。
所以那時候白露即使捉襟見肘也絕對不求情,即使當顧佳期問起杜唯真的時候她隱隱覺著有問題也沒有告訴他們,完全不像當初顧佳期所認知的蓉城交際花白露。
裴莫行忽然間側頭和顧佳期說:“我們走吧。”
顧佳期點點頭,又回頭看了眼白露,最後嘆了口氣,跟在裴莫行身後離開了。
出了巷子才能感覺到外面的陽光燦爛,顧佳期垂著頭沒說話,裴莫行卻忽然間說:“這是她選擇的路,我們強加不了。”
顧佳期明白裴莫行在說白露,她又抬眼看了看他的眼睛,那雙墨黑的深邃的眸子,那……任輕盈呢?
任輕盈回來了,裴莫行你的心情又是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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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疲憊的推開。房門,進去之後這灰暗的房間令她的心情也很煩躁,她不知道自己還回來做什麼,付出那麼多最後得到的是這樣的結果,也是她活該。
其實她也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感謝那個任輕盈,如果不是任輕盈,或許她到現在還被杜唯真的恩情束縛著。
有時候白露自己也不知道,她對杜唯真的感情是怎麼回事,單純的報恩嗎?也不盡然吧。
在裴莫行身上,她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在杜唯真身上,她至少感覺得到那種珍視。
她原本以為他對自己也是有感覺的。
可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