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也漸漸變冷。
“舞音,我沒有。”百里屠蘇解釋地說。
“無所謂,相不相信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我從沒讓任何一個人相信我。”也因為淡淡的看了一眼百里屠蘇,從他的身邊擦身而過。
“舞音。”百里屠蘇抓住了夜舞音的手,夜舞音愣了愣,之後想要掙脫,可奈何百里屠蘇的力氣甚大。
“師兄有什麼話要說?但是男女後授不親,請師兄自重。”夜舞音看掙脫不了百里屠蘇,便冷冷的詢問。
“舞音,我……舞音,你手臂流血了!“百里屠蘇驚訝的看著鮮紅的血順著夜舞音的手臂流了出來。
“對呀。你不是看到了嗎?”夜舞音拋了一個白眼,看著自己的手臂淡淡的說。
“對不起。”百里屠蘇不是冷漠,而是不希望別人受到傷害。
“算了算了,小傷。拿紗布和藥來。”夜舞音看到親自承認錯誤的百里屠蘇心情大好,寬宏大量的原諒了他。
“你等等。”百里屠蘇轉身跑向自己的房間。夜舞音淡淡的看著自己的鮮血在流啊流,居然拿起旁邊的水杯喝起了茶來。百里屠蘇似乎拿著什麼什麼東西向夜舞音奔來。
“把手拿出來。”百里屠蘇跑到夜舞音的身邊拉起她的手小心地把袖子捋起,令人觸目驚心的三道傷疤映在了雪白的面板上,也因為明顯的感觸到了百里屠蘇的異樣,他握住我的手的手在慢慢地收攏。好疼!這是夜舞音正常的反應。
“疼!”夜舞音吃痛的叫了起來,甩開了百里屠蘇的手。
“對不起。”百里屠蘇回過神來,滿懷歉意的道歉。
“好啦。”夜舞音的心還是軟的啦。大方的把手送過去。這一次,百里屠蘇非常小心的用紗布幫我包紮。夜舞音開心的坐在石凳上喝水,心裡有一種異樣的暖流劃過。
姑獲鳥一事
陽光明媚,是一個好天氣。夜舞音打了一個哈欠,推開了房門,入眼的是百里屠蘇在認真的清掃院子。
“屠蘇師兄為何起這麼早打掃?”夜舞音慢悠悠的走到百里屠蘇的身後疑惑的問。
“只是覺得睡不下去了便起來活動活動罷了。”百里屠蘇停下手裡的動作看著夜舞音問:“你的傷好些沒?”
“還好啦,沒有流血。”夜舞音擺了擺手無所謂的說道。
“哦。”百里屠蘇看著夜舞音點了點頭。
“屠蘇師兄,陵越師兄什麼時候才可以回來?”夜舞音坐在旁邊的石凳上百般無聊的問。
“師兄的事我也不清楚。”百里屠蘇掃完了地,坐在了她的對面。
“說不定快回來了。”夜舞音摸了摸下巴,裝神秘的說。
“希望是。”百里屠蘇望向遠方期盼的回答。
“屠蘇師兄,你為什麼不笑一下?”夜舞音不滿的看著一直板著臉的百里屠蘇。
“沒什麼好笑的為什麼要笑?”百里屠蘇疑惑的看著夜舞音問。
“算了,只要師兄不再對我冷淡了就好。”夜舞音悻悻然的回答,百里屠蘇看了看她不說話,夜舞音發神經的衝他笑了一下。
晚上芙蕖走在回房的路上,她看了看周圍,又繼續向前走。殊不知,在她的身後,有一個黑影在跟著她。
房間裡,芙蕖坐在古鏡子前,將衣冠退去,拿起桌上的木梳,梳起了頭髮。就在這個時候,那一個黑影猛地鑽進了她的身軀,而呈現在古鏡前的臉確是姑獲鳥的臉,只見姑獲鳥笑了一下,起身離開了。
陵端走在自己的房間前,突然聽到有人在叫自己:“二師兄,二師兄。”陵端奇怪的看了看周圍,生氣的叫道:“誰呀!”
“二師兄。”芙蕖的聲音驀地從陵端的身後傳來。陵端嚇得忙轉過身,看到是芙蕖,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