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沒有結果。”說到正題,無痕表情變的嚴肅。
他翻遍了所有記載火蓮之毒的典籍,卻絲毫沒有頭緒。看著他臉上失望的神情,他也沒有隱瞞。“我早就告訴過你,是你不相信。現在你不僅救不了花媚奴的孩子,就連火蓮也沒有了。這樣一來,你是兩手空空,什麼都失去了!”
軒轅卿塵身子微微一顫,連他都不知道,在當時怎麼會想也沒有想的就解決了火蓮。他可是足足盼了幾年才得到手的。他對花媚奴的一時心軟和不捨,釀成了今天兩難的局面。
“別發愣了,不要說我沒有提醒,她的時間不多了。”耗盡了心力最終還是要功虧一簣,無痕推了推發愣的軒轅卿塵。“卿塵,如果你真的在意花媚奴的孩子,還是為了她好,就不能留下!”從夜景瀾的脈象看,這個孩子好像一直都在頑強的生長著,這樣堅韌的個性,還真的是他軒轅卿塵的孩子。
不能留下!他的心悶悶的,皺起了眉頭對視著無痕。他並不是一個喜歡孩子的人,府中的姬妾都沒有一個懷有他的子嗣,破例的讓她有了身孕,一開始他只是想用來折磨和羞辱她,至於一個不被關愛的孩子,要被打掉,他本該不會如此的在意。難道,這就是血緣的奇妙?
下一刻,他嗤笑著自己,如果血緣真的如此讓人難捨,為什麼當初,他會被無情的懷疑,甚至差一點就死去。
“如果孩子生下來,能活多久?”他有些不死心的問道。
“如果你能忍心看見孩子每天的生活在病痛中,那我可以幫你延長孩子的痛苦,直到你再也忍受不下去為止。”無痕的話很無情,卻擊中了他心中最柔軟的地方。看著最關心在意的人一天天的忍受非人的折磨,他比誰都能體會到。這般的感受,他不想再有第二次。
望著軒轅卿塵沉重的腳步離去,無痕的眼中浮現出和他平時個性不相符合的哀傷。卿塵你別怪我,我這個大夫能做的事情就是讓你看清楚你前方要走的路。你的人生和我所信奉的醫道一樣,汰弱留強,適者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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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藥碗裡冒著熱氣,似乎在寒冷的空氣中掙扎著什麼,瞬間還是被吞噬到無形。一路走來,從滾燙的藥汁變為溫熱,不變的是碗中那顫巍巍不短綻開的一圈圈漣漪。
推開房門,軒轅卿塵站在那裡,看見寢室中夜景瀾正在低頭費力的縫著孩子的衣服,是個手指纏繞著紗布,上面是斑斑的血跡。
“小可,你趕緊過來,我好像又弄錯了。”她有些怒火的抓抓頭髮。銀針殺人的時候,她快、準、狠、下手一點都不含糊,怎麼就偏偏輸在做衣服上,可憐她的手指被紮了個遍,每一個都能說是千瘡百孔了。
半天不見小可過來,她抬頭看去,“是你?你來做什麼?”她下意識的退後了幾步,戒備的看著軒轅卿塵。
雖然上次他殺了火蓮,算是救了她,可是如果沒有他和無痕那般變態的試藥方法,她也不會驚歎火蓮的厲害。好在大夫都說孩子沒有事情,她才安心,不然的話……
軒轅卿塵將藥放下,“喝藥吧。”眼光落在她赤足上,那個牙印讓他心收緊。
“看什麼看!”她將腳縮回被褥裡,今天他的眼神好像和平時不太一樣,該怎麼說?她一時也形容不出來,只是覺得被他看著,身體莫名的泛起一陣燥熱。手不由自主的將領口往上拉了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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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這個動作讓軒轅卿塵笑了起來,徑自的走過去坐下,伸手在被褥中拉出她的腳裸。
“你有什麼好藏的,你全身上下哪裡孤王沒有看過?”大手向前一攬,將她摟在懷裡。手掌溫熱,緊緊貼慰在她的腰間。快四個月了,原本纖細的腰肢已經微微的隆起,能看出來了。
這裡,孕育的是他的孩子。隔著衣物,他在夜景瀾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