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直呼我們老闆的名字?”聲聲慢瞪向顧紫雪。
“她是,誰啊?”顧紫雪問張日山。
“你們先下去吧。”張日山吩咐眾人退下。
顧紫雪見那些人出去之後,撲到了張日山的懷裡,道:“你一直在等我啊?沒有再娶別人?”
“嗯。”張日山點頭,拿出自己那半塊玉佩說:“瞭然大師說過,我們還會再相遇的。”
顧紫雪也拿出了她那半塊玉佩,道:“當我醒來看到這玉佩,我才確定那不是夢,我以為你還在長沙。都打算去長沙找你了呢。”
“幸好你還沒去,不然我們就錯過了。”張日山說,“走,帶你去個地方。”
“好。”顧紫雪點頭。
張日山開車帶著顧紫雪來到一座寺廟。
“處處逢歸路,頭頭達故鄉。佛爺,夫人,今年還是保佑無驚無險。”張日山拿了一炷香插在外面的香爐裡。
“佛爺,我回來了,我會一直陪著張日山的。”顧紫雪也上了一炷香。
上了香後,張日山又帶著顧紫雪去了梨園。
有一位老人在臺上唱戲,唱的正是《霸王別姬》,頗有二月紅當年的風範。一曲罷,那老人走下臺。
“何老。”張日山對那老人喊道。
“副官,您這聲和老我可當不起。”何老連忙擺手,“這麼多年,我還是第一次見副官身邊有女人的,這位想必就是夫人吧!”
“何老。”顧紫雪衝何老打招呼。
“夫人可別,我可當不起。”何老擺手。
顧紫雪不解的看向張日山。
“何老是二爺的徒弟。”張日山解釋。
“哦。”顧紫雪這下明白了。
何老吩咐管家拿來一個盒子,交給顧紫雪:“這是師父留給夫人的。”
顧紫雪開啟盒子,裡面放著一塊玉牌和一沒戒指。玉牌上刻著杜鵑,是紅家的族牌。而戒指則是二月紅的象徵,正面刻著栩栩如生的杜鵑花,背面澤是一個小小的“紅”字。
“這。”顧紫雪看向何老,“這可是二爺的象徵。”
“是。”何老點頭,“當年夫人救了師孃,師父無以為報,所以讓我將這個交給夫人,紅府上下皆聽夫人差遣。”
“我是名大夫,治病救人本就是我分內之事,這件事情不論換做誰,只要能就都會去救的。”顧紫雪將盒子還給何老,“況且這藥材是佛爺拍得的,沒有藥材,我想救人也救不了。所以這個我不能收。”
“這是師父吩咐的,夫人也別為難我了。”何老說。
顧紫雪看向張日山,他帶自己來這裡一定是知道這件事的。
張日山點了點頭,道:“你收著吧。”
“那好。”顧紫雪收下盒子。
“一會兒新月飯店會召開第十六次會議。”張日山說,“那你就代表紅家來參加吧,本來是不打算教你轉進來的。”
“你覺得作為你張日山的夫人,我能全身而退嗎?”顧紫雪笑道。
“那何老,我們就先告辭了。”張日山和顧紫雪離開梨園。
一路上,張日山給顧紫雪介紹如今的九門。
“如今的九門都這麼亂了嗎?”顧紫雪無語。
“所以我才讓你拿上紅家的組牌。”張日山說,“其實當年二爺想把這個交給我,但我去拒絕了。直到你回來。”
“你不拿是不是害怕……”顧紫雪問。
“不全是吧。”張日山說,“我現在是九門之首,若再拿上了洪家的族牌……”
“我懂。”顧紫雪笑了笑,“既然下面都這麼亂了,那不如就更亂一些吧。一會兒讓他們大開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