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日山端起茶杯聞了聞,道:“紅標宋聘。”
顧紫雪也端起了一杯茶,看了看,開口道:“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紅當家,您什麼意思?”李取鬧問,“我們就是來解除誤會的。”
“兩位老闆知道是誤會就好。”張日山開口,“送禮就不必了,只是宋聘配這套茶具,有點兒可惜吧。”
“所以我說啊,醉翁之意不在酒。”顧紫雪接著張日山的話說。
“這茶具怎麼了?這可是蓋了寶勝的章的。”李取鬧說著,又拿出了幾本證書,“不只是這套,還有這些。”
顧紫雪拿起一本證書看了看。很不湊巧,一年前,她剛好拿了一個老物件去寶勝堅定,得到了一本證書。
顧紫雪看了好半天,才開口:“這蓋的還真是寶勝的章啊,若是不仔細看,還以為是真的呢。”
“紅當家,您……”李取鬧又要開口。
“叫我張夫人。”顧紫雪打斷了李取鬧的話,“唉,沒救了。”
“你。”李取鬧有些生氣。
顧紫雪搖搖頭,起身離開。
張日山也起身離開。
“哎。”李取鬧喊道:“二位,把話說清楚啊。”
張日山嘆了口氣,轉過身,拿起一張名片飛給李取鬧:“自己看。”說完,變離開了。
出了包廂,顧紫雪便笑了起來:“這造假好歹也找份兒真的呀。”
“解雨臣你還沒見過吧?”張日山問。
“解雨臣?”顧紫雪看向張日山,“九爺的孫子?”
“嗯。”張日山點頭。
“好。”顧紫雪答應。
梨園
解雨臣走進祠堂,為二月紅夫婦上了柱香。
顧紫雪和張日山坐在看臺上,解雨臣則站在戲臺上。
“當年佛爺在這兒求過你師父,如今你在這兒求我。我是該幫你呢,還是不該幫你?”張日山站了起來。
“這一次,不是為了一門兩門,而是整個九門。”解雨臣認真的說。
張日山笑了笑:“既然想讓我幫你們,起碼讓我知道你們幹什麼吧!”
“我要說我不知道,你信嗎?”解雨臣無奈的說,“這件事,最重要的除了吳邪,誰都不能知道。”
“且不說我會不會幫你們。但吳邪要去的是古潼京,所以這件事,我管定了。”張日山說。
“你呀。”顧紫雪看著張日山,“你想幫忙就直說嘛,這麼彎彎繞繞的。”
“這位想必就是師父常提起的師孃的救命恩人吧。”解雨臣看向顧紫雪,“不知我應該怎麼稱呼您呢?”
“我那只是舉手之勞,不必放在心上。”顧紫雪說,“你叫我張夫人吧。你放心,這件事我們一定會幫忙的。”
“那就多謝張會長和張夫人了。”解雨臣說完,對二人鞠了一躬。
見過解雨臣後,顧紫雪提議去轉一轉,然後吃個飯。張日山也同意了。
本想著第二日再去遠一點的地方玩,結果。
霍栩一大早上就被張日山叫到新月飯店喝茶,她聊著一些關於張日山的話題。
“哎呀,這是誰呀?管閒事兒管到這兒來了。”顧紫雪來到二人談話的包廂裡,“你有這閒工夫不如回去關心關心你老闆,讓她離張日山遠一點兒。還有你,你以為你是狐狸嗎?在這裡搔首弄姿,你以為自己很好看?”
“你又是哪位?”霍栩看向顧紫雪。
“你管我是誰!”顧紫雪目光伶俐的看向霍栩,“你只需要知道,我,你惹不起。”
霍栩還要說什麼,她的電話響了起來。她的手下打電話來說貨被張日山的人劫了。張日山給了霍栩一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