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向玉面狐上刑。”祝堡主興奮地叫。有些人見了血就昏倒:“這女人留著沒有大用,她老了,年輕時迷死人的玉面狐閱人萬千,老了倒盡胃口。”
兩名大漢撕掉玉面狐的胸圍子,依然動人並沒下垂的一雙玉乳暴露在燈光下。
“捲起這麼美好的乳皮,真可惜。”舉刑叉的大漢,邪笑著用叉在乳峰上磨了幾下。
“叉進去!”祝堡主沉喝。
叉尖剛接觸左乳上的乳皮,轟然一聲大震,上了槓的沉重刑室門,四分五裂崩坍了。
刑室在堡東後方偏僻處,距正宅很遠,只許心腹接近,裡裡外外警衛森嚴,僅室門外就有三名警衛。由於室門是內面關閉上槓的,因此內外警衛不相連繫。
門崩坍,外室的會議室燈光更明亮,裡面的人,清晰地看到破門而入的禹秋田和大力神、北人屠三個人,當門而立像三座天神。
三具警衛的屍體,擺列在堂中間的地面。
破門的人是大力神,降魔柞一擊,鐵葉門也禁受不起一杵,木門應杵而碎。
“盛會盛會。”禹秋田鼓掌大叫:“祝堡主,討債的來了,你欠我卅二條人命的債,賴不掉的。”
“是你!”祝龍驚跳起來:“你……你們不是往南走了嗎7”
“混蛋!當然是我。”禹秋田領先入室:“腿是我的,我喜歡往南往北你管得著?去你孃的!”
一名執刑大漢,猛地衝上順手抓起爐中的烙鐵,猛點禹秋田的心口。
禹秋田身形稍扭,探身切入,快如電光一閃,扣住了大漢握烙鐵的手掌,有骨折聲傳出。
烙鐵一沉一扭,烙在大漢的下檔上,火焰驟升,大漢的褲襠首先著火。
“啊……”大漢的淒厲狂叫,令人感到毛骨依然。
烙鐵一揮,擊中隨後撲上的另一名大頸側,嗤一聲響,大漢的頭脫頸而飛,說慘真慘。
嬉皮笑臉談笑自若,怎麼看也不像個殺神,手一動人就死,含笑殺人如割雞宰鴨。
執刑的八名大漢,是在驚怒中先後撲上的,兩個最快的一上去就完了,後面的人還沒弄清是怎麼一回事,人多勢眾仍向前湧,各執刑具一擁而上。
刑具都是短傢伙,貼身搏鬥非常厲害兇險。
可是,碰上了殺人的專家。
一聲狂笑,北人屠的可怕潑風刀超越,刀過處肢體紛飛,風掃殘雲虎入羊群,噴灑出漫天血雨。
大力神更是兇悍,降魔杵風吼雷鳴,杵及處山崩地裂,杵到人死。
一衝錯,一剎那,八名執刑大漢煙消火滅,屍體殘缺灑滿全室。
暴亂中,祝堡主父子退入內室,一閃不見。
四名陪審的中年人,擠死擋住了北人屠和大力神,四支劍風雷乍發,堵住了內室通道,不招架沉重的刀杵,以避實擊虛的神奧劍術鑽隙攻擊,一刀一杵居然難越雷池一步,反而被逼得連連後退。
禹秋田知道無法阻止祝堡主父子逃走,迅速釋放千幻夜叉三個人。
“能跟咱們走就跟在後面。”他抬起一把刑刀,向三人說:“但咱們無法提供安全上的保證。”
“只有大傻瓜才會相信保證。”千幻夜叉居然有心情說笑,手忙腳亂剝取死人的衣褲遮羞,不忘撿取一把刑刀:“只要我不死,我會和祝家周旋到底。”
禹秋田無暇聽她說狠話,挺刀直上。
“交給我。”他大叫,超越大力神狂野地撲向劍山。
一比二,大力神擋不住兩支宛如靈蛇的劍,乖乖收杵退在一旁,要看看這位主人到底有多少斤兩。
禹秋田毫無顧忌地長驅直入,錚一聲刑刀架偏了一名中年人的劍,飛起一腳,速度快得連旁觀的大力神也沒看清,靴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