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用武力可以掩蓋一切罪惡的真相?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那二十多個青年是真打呀,拳打腳踢的,那些受害者家屬又哪裡抵擋得住,沒兩下就都潰敗下來,被打的鼻青臉腫。等到圍觀的群眾都撲上來,那些受害者家屬已經被打的無影無蹤了。
那二十多個青年可能是也受不了輿論的壓力了,跟那些圍觀的群眾掙扎了兩下,也立即作鳥獸散。不到半個多小時的時間,那些受害者被打跑了,打人的青年也溜了,可這些圍觀的群眾情緒都被調動了起來。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
當人的心中憋悶了太多的怒火,總是要發洩出去的。忍,再忍,當忍到了臨界點,勢必會爆發起來不可。那些受害者家屬先是博得了他們的同情,那些青年後又勾起了他們的怒火,找不到那些青年,他們自然而然的將矛頭指向了方正天。
人群躁動,看他們的架勢就算是將方正天給撕裂成碎片都不解恨。
方正天什麼時候遇到過這樣的事情,他連忙解釋,一定會給受害者家屬一個交代,可群眾們情緒激昂,誰還去聽他的?要不是民警和正天集團的保安攔著,他們都會衝上主席臺,砸他個稀巴爛。
怎麼會這樣?
要不是怕這些激動的民眾會惹出什麼禍事來,李光輝早就拂袖而去了。
事實的真相,要是方正天知道了,非一頭從主席臺上栽下去不可。
那些人都是吳工和賈半仙花錢僱來的,由戰千軍在暗處喊出幾聲要地震了,學校的學生和老師們都慌慌張張地跑了出來。爆炸,跟爆掉白求恩大樓的方法是一樣的。炸彈早就安裝好的了,幾乎是沒費吹灰之力,就將那幾所希望小學都炸燬了。沒有學生傷亡,學校被毀了不要緊,完全可以再建起來。
其實,道理很簡單,也就是演了一出警察和小偷的角色扮演遊戲。小偷是自己人,警察也是自己人。受害者家屬和那二十幾個青年,每人五百塊,讓他們來演的這出戏。等調動起來圍觀群眾的激憤,他們立即都消失不見。自然而然的,他們的矛頭就都指向了方正天。可憐方正天英雄一世,卻怎麼也沒有想到,連開個新聞媒體釋出會也會惹出這樣的事情來。
卑鄙呀,真是太卑鄙了,而那個卑鄙的李霖正叼著煙,看著被他一手導演出來的一切。
不動一刀一槍,就讓正天集團元氣大傷,就算是說出去,都不會有人相信。偏偏李霖做到了,這個不按照常理出牌的男人,實在是太狠了。
其實呢,希望小學被毀了也沒什麼……
李霖退後了幾步,撥通了蘇夢枕的電話。自從他們認識,李霖還是第一次主動給蘇夢枕打電話,她正在公司召開著董事會議,電話鈴聲響起,讓所有人都是一愣。在開會的時候,誰敢開手機呀?他們都四處張望著,想要看看是哪個人敢這麼大膽。一圈兒望下來,才注意到是蘇夢枕的手機。
這倒不是怪蘇夢枕不關手機,而是她的電話沒有幾個人知道。
她歉意地衝著周圍的人笑了笑,一看來電顯示,竟然是李霖打的,不禁蹙了蹙秀眉,只要是他打來的電話,十有八九沒什麼好事。
走到一邊,蘇夢枕這才按了下接通鍵,問道:“又有什麼事情呀?我在開會呢,羅莉讓我調給了唐小愛,小夭跟在我的身邊,做我的貼身秘書,你放心。”
李霖摸了摸鼻子,苦笑道:“難道你就沒有點兒別的話要對我說嗎?”
蘇夢枕點頭道:“有,昨天的事情謝謝你了。”
“謝什麼,就算是沒有我,楊承輝和關山渡又哪能讓你著道?”跟這女人說話,李霖覺得很有壓力,嘿嘿道:“其實呢,我這次給你打電話,是有一件天大的好事要告訴你,你以華瑞集團的名義捐款,來修建幾所希望小學吧。錢可以買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