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餐簡單的飯,結果吃出了一個大團隊。豐華集團寧海分公司,一下子由兩人增加到八人。然後,另外一個現實問題就來了。公司還沒有辦公室地點呢!童大小姐先給了芋子一張銀行卡,讓她在寧海最大的酒店去包下兩個商務套房。暫時當做辦公室用。
至於公司的註冊事宜,童大小姐打了個電話給冷楓,直接找他幫忙。現在可不是在桂寧,有時間去跟人耗。要知道據龔自龍那邊查到的情報上說,陳慶山這兩天已經開始在轉移財產了。
不過,因為市委班子剛剛發生了大地震。龔自龍親自向銀行方面下令,在案情沒有明朗之前。所有寧海在職官員及其家屬財產均不能轉往國外。如有必須要轉移的,那也得上報省廳經偵處審查。
陳慶山雖然已經不是政府官員,可他老子還是。所以,他自然也在這個限令之內。所以,童大小姐他們要想把那些財產套回來,並且同樣用於寧鋼廠,那就得在省廳的案子了結之前。
否則,那些錢就算卡住了,也不可能再回到寧鋼廠了。而童大小姐要想拿下寧剛廠,就還得自己掏腰包來給他們填窟窿。
這樣的事,童大小姐在雲海幹過一次就夠了。再讓她幹,那是不可能的。正如那位工人師傅所言,她的錢也不是風吹來了。
與此同時,陳家父子也在為此事大動幹火,心急如焚。陳家宋報仇心切,催著陳慶山趕緊出國。可是,陳慶山沒有錢死都不肯走。他在國內過慣了呼風喚雨,逍遙自在的日子。要他去國外吃苦耐勞。那還不如進監獄吃免費飯呢!
而陳家宋在兒子沒有安全出國之前,自然也不敢輕舉妄動。可是,這兩天他都不敢去看孫子。每天聽老伴從醫院回來說陳少君每天以淚洗面,哭喊著不活了。他就覺得心又碎了一次。
特別是,剛剛聽說於家父女已經從市委招待所出來回了寧鋼宿舍。並且連那動手打人的一男一女也在。他立刻就忍不住了。衝進客廳,指著正在看電視的陳慶山厲聲道:
“陳慶山,我命令你,現在立刻就走!”
“走什麼走?”陳慶山回頭看了一眼,接著又繼續看他的電視。
“我說過了,沒錢我哪兒也不去。”
陳慶山現在已經豁出去了。原本對老爺子的恭敬,敬畏也在這一次次的爭鋒相對中磨平了。
“好,你現在是越來越不把我的話當回事了。”然而,他的態度卻讓陳家宋非常生氣。他氣得喘著大氣威脅道:
“既然這樣,那你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您幾時對我客氣過啊?”陳慶山目光盯在電視上,不以為然的嘀咕道。
陳家宋臉色一沉,面無表情的對身後的獨眼男人道:
“阿旺!把他給我綁了,送到安南去。”
坐在沙發上的陳慶山聞方,蹭地一下跳了起來。警戒的望著齊旺道:
“阿旺,我可從來沒有虧待過你。你可不能害我。”
齊旺臉色很不自然,他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麼都不合適。而且,他一點也不想參與到這對父子之間的事。可是,陳家宋的話他又不得不聽。只好咬著牙上前兩步,算是交差。
“我是在害你?”陳家宋指著兒子的鼻子罵道:“你這個蠢材,老子是在救你知不知道?”
“走?往哪兒走啊?”陳慶山道:
“你真以為公安廳那幫人是吃素的嗎?人家知道扣你的錢,就不知道盯人?人家現在正等著你跑路呢!本來你不要目標之中,可是你一跑,那就是自投羅網。”
陳家宋一聽,臉色變得更難看了。但是,他卻是沒有再逼陳慶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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