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童大小姐點了點頭。
“怎麼管啊?一個是軍區司令的少爺,一個是省長公子。你們可別給小欣她爸惹出麻煩來。”外婆提醒道。
“外婆不用擔心,只要咱們佔理。就不怕對方是誰。”童大小姐安撫道。
“佔理,也要有地方講理啊!”外婆擔憂的道:“你們也不想想,要是講理,又怎麼會有冤假錯案呢?”
“怎麼沒地方講理?小欣她爸那個省委書記的頭銜又不是用來當擺設的。”林老爺子是鐵了心要找點事來做。老爺子眯著眼道:
“正所謂打蛇打七寸,現在人家將七寸放在你手裡時,你若不打。那就等著他反過頭來咬你吧!”
“這件事不用找老爸。我自己就能應付。”童大小姐自信的道。
“你?”林老爺子危險的道:“丫頭,剛才沒說實話對吧?”
童大小姐嘿嘿笑道:
“其實,那天晚上打電話去告狀的人是我。”
“哼!死丫頭,我就說你怎麼會那麼關心一個,見一面的教官的事。合著,有那麼好玩的事,都滿著我們啊!”老爺子沒好氣的道:“還不快點從實招來!”
與此同時,一架軍用直升飛機停在了雲都軍區醫院樓頂天台上。飛機上下來的是目前國內最著名的中醫國手謝老及他的弟子。謝老是被張家邀請來給張大少治病的。
張家兄弟及軍區醫院的院長早已經靜候在天台的入口。兩方人馬見面後,熱情的寒暄一翻,便下了天台直接到病房為張大少看病。
一路上,謝老聽張大同介紹了張馳的病情。到了病房後,他首先為病人把脈。其他人全部站在一邊,靜待佳音。
謝老的神態安祥,看不出什麼異常。一分鐘後,謝老又換了一隻手。又靜靜的把了一分鐘的脈。謝老的眉頭微微有些糾結了。他放下病人的手臂,然後又掀起病人的眼皮檢視了一下。起身出了病門,其他人趕緊跟了出去。
走出病房後謝老就停下來了,等最後出來的人,關了病房的門後。他才宣佈診斷結論:
“很抱歉,這個病我治不了。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
嘶!全場頓時暴起一陣倒抽冷氣的聲音。這連謝老都說治不了的病,還要去哪裡請高明?
張大同當即懇求道:
“謝老!您可是醫學界的泰斗,您再給仔細看看吧!”
此話一出,謝老弟子的臉色頓時變了。他嚴厲的道:
“張大夫,你這話怎麼說的?謝老為了你侄子特意從北京趕來,連水都沒喝一口,就先看病。難道他老人家還會隨便糊弄你們嗎?”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張大同也意識到自己的話說得太急,太過了。他立刻向謝老賠禮道歉:
“對不起!謝老!我真沒有不相信您的意思。我只是……”
謝老一揮手,很大度的道:
“你不用解釋了。我理解你身為病人親屬的心情。不過,這個病我是真的治不了。”
“謝老,我不是不相信您。”張政疑惑的問道:“只不過,您都還沒試過。怎麼就能肯定治不了呢?”
謝老依然沒有生氣,他淡然道:
“行醫與打仗一樣。如果明知必敗還為之,那不是明帥所為。那是拿部下的生命當兒戲,逞匹夫之勇的懵帥。”
張政頓時無語了。是啊!人家治不了就說治不了的話,這才是國手大醫的風範。不像有些人,明明治不了。卻又不肯承認,就拿著病人來當白老鼠。將一切能用的藥,都在你身上試驗一回。讓你沒病也試出病來。
“那能否請謝老指條明路?”張大同總覺得謝老應該是看出點什麼來了的。不然,他不會說得那麼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