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大小姐溫和的道。
是啊!感覺不到疼了。
他根本就沒有疼過好吧!
事實上是他沒法再裝了。因為,他發現自己突然變得全身僵硬。除了呼吸和意識還在之外。他感覺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他瞠目結舌,驚駭的望著眼前的“獵物”。到了現在,他若還以為對方什麼都不知道,只是在跟他開玩笑的話。那他就是不折不扣的蠢蛋了。
轎車並沒有停下,輕快的出了機場範圍,上了機場快速路。童大小姐知道那個人一直在盯著自己,卻沒有再瞟他一眼。只是輕鬆自如的開著車。
直到汽車從機場快速出來,遇到前面堵車。松本仁義終於從失敗中回過神來。開始總結經驗教訓。他動了動嘴,發現竟然可以說話。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知道什麼?”
童大小姐還沒玩夠,自然不會跟他玩問答遊戲。就處是要玩,那也只能是她問,他答。
“事情都這樣了,你又何必再裝呢!”松本仁義苦笑道:“我只是想不明白,我在哪裡露出破綻了?就因為我裝肚子痛?”
“你想知道?”童大小姐轉頭望著他道:“那你先告訴我,你今天準備將我帶去哪兒?”
“自然是帶你回去覆命。”松本仁義知道此時隱瞞已經沒有任何義意。他只想做個明白鬼。
“你準備從哪條路走?”
童大小姐好奇的道。
“自然是走國道,進入桂西,再從寧海出境到安南。到了安南就會有人接應。”
“明知道桂西是我老爸的地盤,你竟然會選擇走桂西,看來果然不簡單。”
童大小姐難得稱讚了一句。
“再不簡單,我也已經是你的階下囚了。”
“你自然是不能跟我比的。”童大小姐笑眯眯的道:“遇到我,可以說是你們的運氣不好。不過,你們在歐美那邊混一混也就算了。”說著童大小姐的面色一沉,語氣變得冷酷無比。“沒事跑到我中華地面上來撒什麼野?”
松本仁義聽明白了,她說的是你們。而不是你。而且,她還提到了歐美,也就是說,她知道自己與昨天發生在京城的那件事有關?
“昨天你在京城?山田武館的事,與你也有關係?”
“如果不是遇到我,今天各大報紙上的新聞就要改寫了。”
童大小姐平靜的回道。沒有告訴他細節,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這麼說今天這個局,是你專門為我設的。”
他花了三個多月想要設計別人。結果,別人只是一個電話,就反將了他一軍。並且將他將得死死的,連動彈一下都無力。明白了整件事,松本仁義倒是沒有太過憤怒。只是平靜的要求。
“給我一個痛快吧!”
“看來你們這些死士,果然是做好了隨時死亡的準備了啊!”童大小姐望著他道:“我真的很好奇,你們的信仰到底是什麼?換句話說,是什麼東西讓你們甘之如飴,為人效命?”
“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們這些人根本就沒有信仰。”松本仁義微微撇嘴,僵硬的臉上扯出一抹諷刺的表情。“殺人者,人恆殺之。掠人者,人恆掠之。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腳?因此,從踏上這條路那一天起,我們就等著被別人殺的這天了。”
所以,他才顯得如此平靜。
可見,沒有信仰的人,才是最可怕的人。他們就是一群將腦袋提在手裡,與人玩的傢伙。這些人才是真正的恐怖份子。
當然,從某種義意上來說,童大小姐其實與他們算是一類人。因為她也是一個沒有信仰的人。只不過,她比他們這些人活得要敞亮。她的智商也要比這些人高太多。因此,她不需要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