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牽掛在衛子衿身上。
被綁架的人不是衛子衿,那麼衛子衿她又去了哪裡了?
……
手術室門口,沈瑤和左連翹憂心忡忡的站在門口。
左應城腹部中了兩槍,失血過多卻不影響生命危險,可是心臟上的那一槍呢?
沈瑤聽到兒子中槍的剎那間就昏了過去,醒過來得知左應城還在手術中哭鬧著要過來。
左應城跟楚夏兩個人同時被送進醫院裡面,可是誰也沒有注意到此時的楚夏,也正跟左應城一樣躺在手術檯上,正命懸一刻。
高然從另一家醫院趕過來,手術室裡的燈還亮著。
看到容瀾的助手站在門口,“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
助手滿臉對不起的表情,“當時的情況緊急,左少以為那被蒙著頭的女人是衛小姐,所以就……”
當時的情況迫切,就算他不把說明白,高然也能夠想到當時的情況。
哎了一聲,“如果接了我的電話,或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情況了!”
“高秘書,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左連翹聽見高然的話,立刻尖銳著嗓音質問,“這跟衛子衿有什麼關係!”
摸了摸眼淚,左連翹的情緒十分的激動,“你的意思是這一切都是由衛子衿惹出來的禍嗎?”
“不是的,左經理,這與夫人沒有關係。”高然連忙否認,“是蔡博文告訴總裁他綁架了夫人,總裁才過去的,實際上夫人只是出了車禍而已。”
高然解釋的很清楚,這與衛子衿並沒有半分的關係。
可是左連翹對於衛子衿有很大的偏見,所以在她的耳朵裡面就變成了就是衛子衿害的她弟弟中槍。
要不是她,蔡博文隨便綁架一個女人,左應城他會親自去嗎?
“她在哪兒呢?我要去見她!”左連翹當即就鬧了起來,高然無可奈何,“左經理,夫人她還在昏迷中,還沒有醒過來。”
“應城都為她傷成這個樣子了,我就知道這女人是禍水,非要把我弟弟給害死不可!”
左連翹不依不饒,非要去找衛子衿算賬,幸好被及時趕過來的容瀾給攔住了。“左小姐何必咄咄逼人呢,還是先等應城他手術結束後再說吧。”
容瀾眼底盛著笑意,可是卻不容忍拒絕。
抓著左連翹的手用了力道,左連翹冷哼一聲,坐在一旁的長椅上,算是給他這個面子。
容瀾過去對高然說,“你去楚夏的手術室看看。”
高然應了一聲。
楚夏的手術室就在樓下,高然過去的時候,她人正好從手術室裡被推出來。
抓過醫生的手腕,“請問她怎麼樣了?”
“你是誰?”醫生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高然道,“我是她的一個朋友。”
剛動完手術的楚夏一臉的慘白,直接被推倒了高階護理病房去,醫生對高然說,“病人的情況很不好,本來就是宮。外。孕很容易流。產,後來腹部又受到過撞擊,孩子在大人的肚子裡就已經死亡,怕是再晚一步送過來大人小孩都要沒命,另外的病人的膝蓋中了一槍,以後就算好起來,恐怕走路也會有點難看。”
所謂的難看,就是以後楚夏走路註定是要成為瘸子。
高然愣了一下,“宮。外。孕?”
“是啊,難道病人沒有跟你說嗎?前不久她在我們醫院就檢查出來了,我當時也有勸過她做手術,可惜她不聽勸。”醫生看著他,嘆了一口氣,“其實孩子沒了也好,反正宮。外。孕也要做手術,這個孩子也留不得。”
高然沉默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突然覺得楚夏很可憐,一個女人家,沒有了孩子,還要拖著腿瘸過後半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