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聽左應城提起過他的父母,更加不知道他的父母是什麼樣的人。
居然拿鞭子抽打自己的孩子,這未免也太殘忍了。
左應城接到母親病重的電話,匆匆的趕到申城的左家,卻發現母親臉色極差的坐在左正雄的身邊。
一進門就看出來了,這是左正雄逼他回家設下來的陷阱。
明知道在這個左家中,他最尊敬的人就是他的母親了。
左正雄得知左應城跟一個不明來歷的女人結了婚,氣的將左應城逼回家質問。
哪裡知道左應城不僅承認了,並且還揚言永遠都不會離婚。
左應城六年前就已經跟蔡曼玲訂了婚,一直拖到現在,左正雄也就睜一隻眼睛閉一隻眼睛了,誰知道這小子竟然連知會一聲都沒有,就跟人登記結婚。
忍不住的暴脾氣,拿了家法處置他。
打的左應城當即倒在地上,然後就被關在房間裡面。
只允許傭人一天三頓給他送飯,其他的什麼都不肯給。
這些都是顏子寒在電話裡面跟她說的。
沒有親眼見到左應城,她就無法想象出他身上的傷究竟是有多嚴重。
將近三個小時的路程,終於來到了左家大宅的門口。
衛子衿當即推開車門下車,剛走了兩步,雙。腿發軟的要往地上倒去。
幸虧一旁的管家及時伸手扶住她,“夫人,您沒事吧!”
“沒、沒事!”好久,她才找到自己的聲音。
一步一步的往大門口走去。
兩次來申城,都是為了左應城。
第一次是想質問他為什麼明明說要娶自己,結果一回頭他就要跟別的女人訂婚,第二次來,是擔心他。
如果當時她拒絕領證的話,那現在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那天民政局的門口,還記得她問左應城有沒有考慮清楚,他回答了一個六年前就考慮的很清楚了。
六年前,他就已經做好今天這樣的心理準備了嗎?
可是她還沒有!
門口,保安將她攔在門口,“你是誰?”
“我是左應城的妻子,開門讓我進去。”
“二少爺的妻子?”那保安皺了下眉頭,知道前兩天老爺就是因為二少爺私自娶了女人而懲罰了二少爺。
趕緊揮了揮手,讓人趕緊到宅子裡面去通報。
過了十分鐘,那個折回來的保安說道,“我們家老爺說了二少爺沒有娶妻,只有一個未婚妻,你回去吧!”
老爺,應該就是左應城的父親了。
“你進去告訴左應城的父親,說我會在這裡等,一直等到他讓我進去。”
衛子衿執意要在這裡等,等到左應城的父親願意讓她進去。
可見這個機率實在是渺茫的很,她從下午一直站到了晚上。
天色逐漸黑了下來,宅子裡面亮起了燈。
一旁的管家,“夫人,外面風太大了,我們還是回車子裡面等吧。”
“不用,我就在這裡等!”她堅定的說道。
夜色深暗,迎面刮過來的風帶著寒氣,她站在風中身子瑟瑟發抖。
管家一直勸說她,衛子衿怎麼也不肯離開,就連門口的保安都佩服這個女人。
二少爺的夫人,性子還是挺像二少爺的。
站了不知有多久,雙。腿麻木的沒有感覺,從早上出門到現在,她既沒有喝過水,也沒有吃過東西,腦袋早已暈乎乎的。
若不是意志在支撐著她,她早已暈過去了。
正堅持著,一輛車子打著遠光燈慢慢的開了過來。
她轉過身子,看到從車上下來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