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著頭皮說了個是。
“又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個狐狸精,不要臉,不知道我們家應城是有未婚妻的麼!”左連翹說話犀利,當著大家的面子就罵了出來。
聽的蔡曼玲心裡舒服了點,她還以為這是左應城請來的託,沒想到居然是個不要臉的狐狸精。
親自去找了衛子衿,難怪衛子衿會這麼輕易的放手。
蔡曼玲是高傲的,跟衛子衿,她或許還氣不過,不過跟楚夏,她還不屑相比。
怒火就上來了,挑著眼角看著楚夏,輕蔑的語氣,“這個世界上不要臉的女人還真是多,也不想想自己是什麼身份,也妄想著來這裡,真是笑話!”
這話是明著在罵楚夏,楚夏眼看著左應城,男人卻是笑著,沒有要幫她的意思。
她剛來這裡,除了一個左應城,跟誰都不熟。
突然間覺得左應城帶她過來是有陰謀的,是用她來擋蔡曼玲的,難怪會這麼輕易的帶過來。
頓時眼眶是溼。潤了起來,低著頭像是個受了氣的小媳婦。
蔡曼玲壓根就不把楚夏放在眼底,從頭到尾都趾高氣揚的,而楚夏則是低人一等。
開晚飯,左應城接到一個電話匆匆離去。
卻將楚夏給留了下來。
楚夏是想跟左應城一起離開的,可是左應城接了電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晚餐,她一個人孤獨的坐在位置上,看著左家人對蔡曼玲的好態度,還有對自己的冷漠忽視。
尤其是左連翹,三言兩語的就扯到了自己,夾槍帶棍的諷刺著她,跟蔡曼玲一唱一和的。
沒有一個人要幫她的意思。
左應城今天帶她過來,分明就是想讓自己受恥辱的。
……
左應城這一去,就沒有回頭。
晚餐結束,左家人送走蔡博文和蔡曼玲後,楚夏還呆呆的站在角落裡面。
比起左家的傭人來,還要不顯眼。
垂落在身側的手死死的捏住了褲子,她這算什麼。
弄走了衛子衿,還有個蔡曼玲。
左連翹回過身子,看著她,“你還愣著這裡做什麼,人家都走了,難不成你以為懷了孩子,還真的能當上我們左家人了?”
這女人裝的倒是楚楚可憐,可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骨子裡的犯賤。
什麼男人不勾。搭,非要勾。搭她弟弟。
楚夏被嘲諷的當下慘白著臉色,“左姐姐……”
“左姐姐?”左連翹嗤笑一聲,“你還真把自己給當成寶了!”
“你確定你肚子裡的孩子是應城的了嗎?不會是跟哪個野男人搞出來的,栽贓到我弟弟身上的吧。”
左連翹在對待衛子衿的時候,好歹會留三分顏面給她,畢竟是她弟弟一心寵著的人,可是眼前這個女人呢?
剛才蔡曼玲那麼嘲諷她,應城他一個字也沒有發,全程看好戲的狀態,就愈加的肯定了左應城對這女人的態度。
至於孩子,八成不是應城的。
楚夏含。著眼淚,“孩子是左先生的。”
左連翹抱著胸冷哼一聲,“誰知道!”
楚夏在申城沒有落腳的地方,出了左家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裡,只能死皮賴臉的在左家待著。
左連翹當天晚上就要求左應城把她給帶走,可是左應城在電話裡敷衍的說,“你們不是想讓我早點結婚生子麼,我現在不是給你們找了一個麼,就讓夏夏呆在左家好了,怎麼說她肚子裡也懷著我的孩子呢。”
左連翹氣的當場就把電話給掛了。
左應城不來接楚夏離開,左家的人只好將楚夏安排在客房裡面。
雖說有八成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