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敏實在是看不下去,拉著衛子衿要去找左應城理論。
衛子衿怎麼也不肯過去,“肖敏,真不用去,說不定他們才是真正的一對兒呢!”
那個女孩子一看就是家世特別好的那種,她去了就只有丟人的份洽!
“可是……”肖敏欲言又止的看著她,嘆了一聲氣,“衛子衿,難道你就不覺得心裡不舒服麼!”
看著自己喜歡的男人,正摟著別的女人逛商場,這要是擺著她,不是將女的給弄死了,就是將男的給弄死了。
“有什麼不舒服的呢!”從一開始,她就很準確的將自己擺放在什麼地位。
只是有一段時間,她被左應城的溫柔給迷惑了,才忘了自己的身份鈐。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冷靜,她想明白了。
自己該在什麼地位上,就應該還待在什麼地位上。
這話,她一直告誡著自己,不許自己再深陷下去了。
可似乎這樣的告誡,似乎沒有多少作用。
一段時間不見左應城,她以為自己已經能夠平靜的面對他。
可是,剛才那一瞥,她自認為平靜的心剎那間波濤洶湧的翻滾起來。
時隔多日的見面,他的身邊已經挽了另外一個女人。
這也就是之所以他這麼多天不來自己公寓的原因,是因為他有了新歡。
所以才忘了她這個舊愛了。
可能她連舊愛都算不上。
沒有打招呼,也沒有發生電視劇裡狗血的劇情,她拉著肖敏平靜的離開。
肖敏在旁邊一直嘰嘰喳喳的替她抱不平,她什麼都敢說,有一瞬間她多麼希望自己也能像肖敏。
那該有多好,把想說的都說出來,可惜肖敏不是她,不在她的處境上,她就無法體會到自己現在的心情。
一月中旬,天氣又寒冷了一些。
晚上,衛子衿看著自己織的線衣發呆,可能他這輩子都收不到自己的這份禮物了。
可惜了,曾經熬了無數個夜織成的。
房間裡開著暖氣,衛子衿躺在被窩裡還是覺得冷。
距離那一次見到左應城已經隔了很久了,他還是沒有回來。
可是她的心好像依舊不死心,不然她為什麼還要在每個週末都回來。
昏昏沉沉的睡過去,夢裡面感覺到一雙冰冷的手撫摸著她的肩膀,唇。瓣上感覺到既冰冷又幹涸的柔軟物體。
胸口快要喘不過氣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落入眼底的卻是一張很久不見的男人俊容。
左應城,這大半夜的,他怎麼會出現在公寓裡面?
“左應城,你回來了!”一邊躲閃著他的吻,一邊找機會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說。
左應城沒有應聲,低頭鑽進她的脖頸間,重重的呼吸落在她的肌膚上,引起一粒粒的小疙瘩。
聞到他身上嗆人的煙味,可是又覺得是那麼的好聞,不禁令人上癮。
“給我。”尋到她的耳。垂,在她耳邊呵著熱氣,她的衣服已經被他迅速的脫了下來。
她被吻得失去了理智,跟隨著心裡想要的,跟隨著他,迷離了雙眼。
配合的環上他的脖子,將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他。
從聖誕節到現在,大概二十多天沒有見面。
一旦見面,就是一場疲憊到極致的歡。愛。
……
她睜開眼睛,伸手下意識的摸向身邊,是空的。
捂著全身痠痛的身子,坐在床。上,昏暗的視線裡看到人影,甚至連一點聲音都沒有。
若不是她身上有著的異樣感覺,她幾乎快要以為昨天晚上的那個畫面是一場夢。
一場極其冗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