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
他燦爛的笑,俯頭,探出舌捲去她眼角的水澤,手摸到她後背,靈活的解開文胸的暗釦。
炙熱的唇從她的眉眼遊移到小巧的耳垂,滑到纖細的頸子、輾轉唇舌,一圈圈的描繪著粉紅的乳|暈,最後張口含住雪峰上胭脂一點,吞吐收納。
引燃一簇火苗,瞬間燎原,最初他便是用這樣的撩撥讓雪蘭從對男人的恐懼中脫逃出來,而今,安柔同樣沉溺其中,那是他給她下的魔咒,
她知他的習性,他懂她的喜好,不管她是雪蘭還是安柔,都是與他配合最好的愛侶,只是,他看不清。
衣衫盡褪,相貼相靠,赤|身糾纏,她虛軟的攀附著他的肩,他的手逡巡過她每一寸肌膚,吟哦如歌,填充了他如無底洞般空虛的身心。
指尖從那密地帶出一片晶瑩,他的唇離開她的胸,視線從她胸口斑駁的吻痕轉到輕捻著的手指,嘴角勾起邪美的笑。
縱然有三年的基礎,可見此情景,安柔還是倍覺羞赧,伸手推拒著他雖見消瘦,卻依舊肌理清晰,線條完美的體魄。
也就在她的手無意間抵靠在他胸口上的敏感處時,他終究隱忍不住,將思念訴諸實質,深刻猛烈的將自己埋入她體內。
她的記憶對他的熱情早已熟悉,可她的身體卻是生澀的,這不及防備的一下令她痛撥出聲,在他驚詫的頓住時,她偏過頭狠狠的咬上了他的胳膊。
那裡,有一箇舊的齒痕,她曾注意過,卻不記得那個痕跡原本就來自她。
只是那時年歲太小,事突然,慌亂惶恐,心理牴觸回憶才會忘記,彼年她的第一次也曾狠狠的咬住那裡。
或許,她的前世欠了他的,債未消,即便死亡也無法逃脫,終究還是回來與他糾纏不休。
他稍作停頓,胳膊上的痛楚這般的清晰深刻,身心感官如同回到了當年初解人事時的悸動,儘管身體快於腦子察覺到了身下女子的不同,卻還是難以自控的*起來。
那處,是通往女人心底的捷徑!
他說的不錯,時間久了,她會臣服,他走了捷徑,將自己一點點送入她心底。
在他達到極致時,她輕啟朱唇,低喃:“無論我是雪蘭還是安柔,第一次,都屬於你!”
他隱約聽見了什麼,可那些叫他不懂的資訊瞬間被極致的*衝散,將積攢了那麼久的熱情盡情釋放時,他的呼喊由心底托出:“雪……”
………【036 春夢易醒】………
日落月升,旖旎春色滿室鋪,她本打算將這夢境般的浪漫做個完美的結,奈何他不允她,牢牢的將她倦怠至極的身子圈在自己懷中。
他是竭盡所能的索求,她是心甘情願的的付出。
從客廳到浴室,最後雙雙癱軟在雪蘭的大床上,睡去前,他攬著她的腰身,貼在她耳畔軟語輕喃:“我愛你!”
她再次溼潤了眼角,聽他漸至沉穩的呼吸聲,透過朦朧夜色審視他俊美的輪廓,三年的守候,卻在身死之後才聽他親口言愛!
想抬手拂去那一片水澤,指尖不經意的觸上了他手腕上的吊墜,心瞬間像炸開了一般的痛。
安柔擰緊眉頭,眼角的淚如斷線的珠子,湯醫師再三交代,她不能做任何激烈的運動,陷入昏迷前,腦子裡突然浮現了一句――荼靡花開,情歸彼岸。
花非花,霧非霧。
夜半來,天明去
來如春夢幾多時?去似朝雲無覓處。
她以為那痛苦是與生命的切結,卻原來是為了迎接夢醒過後更錐心的現實做的鋪墊,臉上一陣溼冷將她自朦朧夢境中拉回,掙扎的撐開眼皮。
施洛辰披著浴袍,昨夜流連在她身體上的修長手指此刻捏著個高腳杯,眼含嫌惡的看她醒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