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斷,怕是確實有百年之久。而劉文靜當初埋藏寶藏的時間也有百年,難道這樹下便是寶藏埋藏之處麼?”
蘭心蕙低聲道:“恐怕是這裡了,恭喜公子,賀喜公子。”
王源心中高興,忽然想起一事道:“那麼後面的密語豈非無用麼?應該還有兩句才是。”
蘭心蕙道:“後一句‘冽彼下泉,浸彼苞稂。’乃是《下泉》中的一句。我想大概是指明在寶藏就在樹下之意。難在第三句密語的索解,一旦解開第三句,後面也沒必要再設難題了。”
王源想了想道:“但願如你所言,位置既然知道了,下一步便是要挖開了瞧瞧了。事不宜遲,我要立刻回去叫醒她們,咱們一起來開挖。”
蘭心蕙愕然道:“半夜開挖麼?”
王源笑道:“嫌我心急麼?既知寶藏之地,豈能不立刻開挖,你叫我這一夜如何睡得安穩?”
蘭心蕙吃的一聲笑出了聲,眨眼道:“原來王公子也是愛財如命的,奴還當你視錢財如糞土呢。”
王源笑道:“為何你會認為我視錢財為糞土?”
蘭心蕙低聲道:“當初為我和姐姐贖身,百貫的賠償都肯不要,奴那時便這麼認為的了。而且,像公子這樣的人物,若是貪財,豈非有些破壞名士的形象麼?”
王源呵呵輕笑道:“原來你是這麼看我的,我告訴你吧,你可別把我看的跟聖人一般。我不僅貪財,我還好色,還喜歡權力,天下男人的所有缺點我都有。現在,你對我很失望了吧。”
蘭心蕙低下頭去,輕輕道:“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這也並不是什麼缺點。權力功名乃是天下君子都追求的目的,這也並不是什麼缺點。至於公子說自己……好……色。恕奴……恕奴……沒看出來。”
王源笑問:“好色如何能看的出?”
蘭心蕙幽幽道:“怎麼看不出?起碼奴在公子家中數月,沒見到公子有何好色之舉,這還不是明證麼?奴自問有幾分姿色,若是換成任何一人,奴怕是早就難逃滋擾了。”
王源心中一動,蘭心蕙主動挑起這樣的話題似乎有些勾引挑逗之意,聽她口氣倒不像是讚揚,而是抱怨一般。抬頭看時,只見蘭心蕙俏生生的站在那裡,雙目炯炯,大膽的看著自己。
王源心中升騰起一股火焰,忽然上前,伸手一把將蘭心蕙摟在懷中,定定的看著她的眼睛,低聲道:“你是在怪我麼?”
蘭心蕙哎呀一聲,手中燈籠掉在低聲登時熄滅,圓潤的身子在王源懷中扭動掙扎,口至喘息道:“沒……公子莫要誤會。”
王源將左手中的燈籠掛在樹幹上,兩隻手緊緊摟住蘭心蕙,猛然間吻上她的紅唇,蘭心蕙身子僵硬住,雙目圓睜看著湊近的這張面孔,半晌後,眼淚緩緩流出。
王源那裡知道這些,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便索性毫無顧忌,肆無忌憚的親吻起來。蘭心蕙逐漸被融化在這熱情的親吻之中,很快便學會了生澀的回應,兩人無聲在林中蜜吻不休,直到蘭心蕙發現王源的手探入自己的衣服,在自己的身體敏感部位肆意搓揉,這才喘息著推開王源,低頭整理衣服。
王源手有餘溫,低聲道:“現在你知道我是好色之人了吧。”
蘭心蕙臉上發燙,低聲道:“公子果然不是好人。”
王源輕聲一笑,提起燈籠拉起蘭心蕙的手道:“走,回去叫人。”
……
睡眼惺忪的家中眾人都被王源叫醒,尚不明白情形,便被王源拉到了那棵枌樹之下。
公孫蘭面露不滿之色指著這棵樹道:“這便是你說的那寶藏埋藏之處?你一定是想發財想瘋了,居然還打著那子虛烏有的寶藏的主意。”
王源挽著袖子手中握著一柄斧頭,興沖沖的道:“相信我,就在這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