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幹什麼?不要過來,我告訴你,殺人……是犯法的。警官,救我啊,他要殺我。”
錢軍急忙後退,後面卻是牆壁,退無可退。
今天早上他經歷了一次生死狙殺,心情本就還沒完全平復,現在看著自己的大靠山被寧凡“殺”掉了,而且看樣子對方還要來殺自己,他即便做了這麼多年老大,面對死亡,也沒有勇氣,竟然被嚇得痛哭流涕。
這一刻,寧凡的表情很平靜,但在秦鐘的眼裡卻是暴雨來臨前的平靜,越平靜,等會兒爆發的力量越恐怖。
秦鐘被嚇出了一身冷汗,這是他第一次真正見識寧凡的身手,心中的驚駭真是難以言表。眼看著寧凡一步步緊逼,深怕他一時糊塗真的殺了錢軍,於是顧不得傷痛,急忙叫道:“寧凡,不要殺他,否則你就惹上大麻煩了。”
寧凡頭也不回地直接走到了錢軍面前,抓住他的雙臂,錢軍慌亂之下竟從懷裡掏出一把手槍,看也不看就扣動了扳機。
“砰!”
槍響了,打偏了。
寧凡安然無恙,下一刻,一聲石破天驚的慘叫就響徹酒店,只見錢軍的雙手被扭成了麻花狀,手槍啪嗒掉在了地上。
錢軍身上汗如雨下,早已溼透了衣衫,臉部肌肉擠到了一起,足見他所承受的痛苦,差一點就也要暈倒了。
“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進來。”寧凡不屑的說道。
若非錢軍主動送上門來,寧凡也不會這麼快親自出手,而是會讓王建業和周彪以道上的規矩與他爭奪地盤。
“寧凡,你放了他,不要殺他,我們警察會依法懲治他的。”秦鍾痛心疾首的喊道,他雖然覺得寧凡越來越神秘,有一股神鬼莫測的神威,讓他難以捉摸,但他卻不願意看到寧凡因為錢軍這種人而牽扯進殺人案件。
寧凡放開錢軍,他立刻委頓在地,奄奄一息。
寧凡走到秦鐘面前,蹲下身在他肩頭拍打了一下,頓時,一股清涼的感覺襲遍全身,原本折磨他的氣勁化解殆盡。
秦鍾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複雜的看著寧凡。
“寧凡,你這是什麼功夫?”
寧凡咧嘴輕笑,並不作答,然後如法炮製,化解了其他幾個警察體內的氣勁。
從這些氣勁可以看出二爺氣急之下的攻擊是多麼的兇殘,他本來用普通的拳腳就可以把這些警察放倒,但他卻加上了氣勁,這股氣勁若長久呆在人體內,無法煉化,那這人的身體會每況愈下,情況嚴重的最後一命嗚呼,這也就是人們常說的內傷。
這與當初寧凡留在蔣雲飛體內的那股元氣有異曲同工之妙,只是元氣比普通的氣勁高等許多,作用也更加精妙。
秦鍾重獲自由,急忙走過去檢視二爺,見他還有口氣,心中懸著的巨石也終於落地。這寧凡下手雖狠,卻也有一個度,即便自己不提醒,他也不會當場格殺此人,給警察留下這麼大的把柄。
“秦局,這兩個人就交給你了。”
“放心,錢軍動了槍,他的罪名肯定跑不掉,光是非法持槍這一條就可以釘死他。不過今天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寧凡無奈的聳聳肩,一攤手道:“我也不知道啊,這兩人一衝進來就要打要殺,我還以為他們是瘋子呢?”
“什麼?你不認識他們?”秦鍾大驚失色。
“錢軍倒是知道,另一個就不認識了。”寧凡上次忽悠秦鍾查了鍾馗的場子,若說他不認識錢軍,似乎也說不過去,所以他就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咦,秦局,你說昨天的殺手和他們有沒有關係啊,你看昨天他們沒有成功,今天又來酒店搗亂。”寧凡裝作恍然大悟的說。
“昨天的殺手?”秦鐘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