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傷寒藥的藥方。”
朱小六愣了:“傷…。。寒藥?”
白澤點點頭:“這司命算是悟性不錯,不愧是活了這麼多年,還有點腦子。”白澤邊說邊讚許的點頭。
彷彿是被淬了毒的狼牙,一口咬在朱小六的大動脈上。
又被耍了?
朱小六想起自己擔驚受怕一晚上還差點掉水裡淹死的情境,還有自己被迫(?)非禮白澤神君的事情,感情都是眼前這個人和那司命神君做的一場戲?
欺豬太甚!
朱小六簡直恨得牙癢癢。她憤恨的變回小豬,撲騰著跳下床,找到白澤神君的茶壺,在白澤神君的註釋下把自己的蹄子伸進茶壺裡涮了涮,然後又把溼漉漉的蹄印印在白澤上神心愛的屏風上。
做完這一系列動作,朱小六抬頭挺胸趾高氣昂的出了門。奶奶的,剛才本來想在他壺裡撒泡尿的……。虧了自己是隻矜持害羞(?)的小母豬,算是便宜那隻水鬼了!哼!
屏風君:嗚嗚嗚嗚老子招誰惹誰了!你們倆打情罵俏關老子什麼事啊!老子只想做一個安靜的美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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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小六回到自己的小窩就一頭栽了進去,睡了個天昏地暗,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朱小六扭扭屁股用手下的衣服擦擦口水,爬出來走到湖邊,洗了把臉,覺得清醒了許多。
天上已經沒有陽光了,只剩下柔和的大白月亮掛在樹杈子中間靜靜的看著朱小六。朱小六轉頭,發現自己院子裡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準確來說,只有一位不速之客,另一個是她青梅竹馬看著她長大的她也看著他長大的好朋友,她曾經憧憬的物件,朱九九。
為什麼說是“曾經”呢?因為在她看到朱九九和越清抱在一起的那一刻,她心中那個曾經清俊孤獨的少年,就這麼漸漸的淡去了。
她面不改色的甩開蹄子,悠哉的踱步到兩人面前,輕輕一仰頭,看見兩人交握在一起的雙手。
朱九九顯得有點害羞:“小六,你是我在這唯一的親人,所以我想先把這件事告訴你。”他輕輕抬起兩人交握的手,“我已經準備和清兒在一起了。”
奇怪的是,聽到這句話,朱小六的心情並不像哪天看到兩人抱在一起時那麼難受,彷彿剛才朱九九的那句話只是一句不痛不癢的話一樣:“哦,那恭喜你們。”
看到朱小六的表情似乎不太開心的樣子,越清的眼裡閃過一絲得意,她甜蜜的挽起朱九九的手臂,笑的和朵花一樣:“小六,真是謝謝你,你還真是我的復興玩呢!要不是你在這裡,我也遇不見九九,我們也沒法在一起。”
朱小六扯開一個大大的笑容,聲音也多了幾分喜悅:“哦,恭喜你們啦!”
越清一錘子打在棉花上,心情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表情愈發陰冷。
“對了。”朱小六突然開口問道,“你們倆的事兒,神君知道嗎?”
越清的臉色更不好看了:“你放心吧,這事我們會找機會告訴師父的,就算師父不同意,我也會和九九一直在一起。”她故意咬重最後幾個字,然後滿意的看著朱小六的臉白了一下。
朱小六點點頭:“那就好。”說完,她轉過身去,“我有點累了,你們快去約會吧,不用管我,我去休息一下。”
說完,就緩緩的爬遠了。只是,她爬的方向,似乎不是她的小窩,而是花園的方向啊……
朱九九看出朱小六似乎有點不對勁,他從前也聽朱四四和朱十七說過,朱小六似乎是喜歡他,但是他敲著她對所有人似乎都很熱情,對他沒什麼差別,所以便覺得是朱四四和朱十七想多了。
如今看見朱小六的心情似乎很低落的樣子,他下意識的張開嘴想說句什麼,卻被身邊的女子一把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