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絕無情就躺在床上。
“寧小子,瀚海奇毒是什麼,本皇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參爺尋思半天也沒想起來,忍不住問了一句。
“當然想不起來,那是我瞎掰的,連脈象都沒把出來,怎麼可能知道她中的什麼毒。”寧悠毫不在意地道。
“什麼!”參爺一下子叫了出來。
“不這樣,那個婦人不讓我見絕無情。”寧悠答道,他搭在絕無情的手腕上,再次為絕無情把脈。
“怎麼樣,有把握嗎?”參爺問道。
“沒有!”寧悠答道。
“不過。。。。。。我似乎明白了一件事情。”
“什麼?”參爺有所希冀,眼睛都亮了。
“我知道了那婦人為什麼不讓我過來了。”
“為什麼?”
“絕無情可能沒穿衣服!”寧悠拉出絕無情雪白的手臂,很認真地說道。
參爺:“。。。。。。!”
“怎麼樣,這瀚海奇毒能解嗎?”少婦關心地問道。
所謂關心則亂,她連絕無情雪白的手臂露出被褥都沒注意,只是在一旁擔憂,心情忐忑不安。
“小子,記得老夫對你說的話吧?”絕存海上前,咧著牙說道,寒氣直冒。
“記得。”寧悠滿不在乎地應了一句,把那條雪白的手臂又塞回了被褥下面。
他掐了掐絕無情蒼白的臉頰,又捏了捏絕無情的瓊鼻,呢喃一聲:“還真是一個美麗的冰女人。”
“你、你在做什麼?”少婦疑惑又不忍的問道。
“當然是在作診斷,別讓我分神。”寧悠翻開絕無情的眼皮,又捏住絕無情的下顎,張開她的嘴巴。
中年人和老者幾次想上前打斷,都硬是忍了下來。
“小子,有這麼診斷的嗎!”中年人壓著怒火道,他的眉毛都快要燒起來了,就見著寧悠在他女兒的臉上亂“搗鼓”。
“不信你來。”寧悠頭都不回的答了一句。
“好,好!”中年人氣不過,連道兩聲好,再次陷入沉默,雙目冰冷地望向寧悠。
如果寧悠醫治不好絕無情,結果可想而知。
“寧小子,本皇怎麼覺得你是故意的呢?”參爺笑道。
“是啊,我怎麼能像參爺一樣呢,果然是近墨者黑嗎?”寧悠自語,參爺一下子笑不出來了。
“臭小子,你到底行不行,救不了我們想辦法開溜!”參爺大叫一聲。
“不確定,我修煉的幾卷百毒經中,倒有講到如何解毒和救人。如果是正常的生病,我可能束手無策,但解毒的話,還是有幾分把握的。”寧悠道。
雖然是第一次實踐,但寧悠倒是不慌不忙,先按部就班的查明原因,究竟是何種劇毒。
寧悠捏開絕無情的嘴巴,用乾淨柔軟的白布在她的口腔中擦了一圈,又在上面一一灑上粉末,只見白布變戲法般的變成了黃褐色,並散發出一股清香甘甜的味道。
“這毒是。。。。。。”寧悠眉頭一挑,似乎有所眉目,他又用了幾種玄妙的方法檢查了一遍,答案似乎愈發清晰。
隨即,寧悠招出一團火焰,將那個變得五顏六色的布燒掉,化為一團灰燼,然後轉身對少婦等人道:“我有辦法祛除絕無情的病了。”
“真的嗎?”少婦欣喜若狂,連黑著臉的中年人和老者也喜上眉梢,對寧悠的不滿一下子沖淡了不少。
“實不相瞞,我修煉的一卷功法,具有煉化劇毒的奇效,我想試一下,把絕無情體內的毒素直接煉化。”寧悠道。
“少年果然是人才,不愧是千毒聖女的關門弟子,確實了得,掌握了一二門絕學,厲害!”絕存海讚揚道。
“沒錯,名師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