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其它的事也就更想不到了。”
“八爺送禮為什麼?”蘇荔見他還是沒說,有些急了。太子想幹什麼現在聽著有點繞。應該是政事了。既然凌柱已經拒絕了。那就沒什麼意義了。所以現在她反而更關心八爺他們送禮的事了。她還是不想知道八爺是為了害自己而這麼做。
“一是你說地,主動向咱們示好,表示他在幫你掩飾;其次也是主要的,他這次把太子和爺都放進了套裡了,萬一真的有人問起太子去凌家的事,而太子真敢舀風月說事,爺自然會說帶你去了山上,這樣老爺子會怎麼想?一個存心想要勾引弟媳;一個假借著孝順、參禪的名義帶著小妾上山偷情;只有他,心存善念,一心掩飾、和解。”福晉冷笑了一下,剛剛她就已經明白了,可惜蘇荔非要人把話說得這麼白了,她才會死心。
胤看蘇荔的臉色有些灰暗,想想應該是有些傷心了,用目光制止了烏喇那拉氏,輕輕的拍拍蘇荔的手背,“他不是針對你,再說這事也不見得會露出來。”福晉想想點點頭,“這些事是一環扣一環的,只要沒人舀太子去凌府地事出來挑撥,八爺後頭想有作為也難。你也別太擔心,當年地事沒人知道,最多傳……那個,老八隻怕就是以為太子對你動了歪心,去你孃家找機會,才這麼做的。真地追究起來,他也知道爺帶你上山了,你根本就不在府裡,老爺子那兒最多說太子無道、爺荒唐、八爺寬厚,跟你道沒多大的關係的。”
胤點頭,烏喇那拉氏不愧久歷宮廷權謀,一點便透,看看蘇荔她還是沒好,卻又不知道怎麼安慰她。想想站起來,對福晉說道,“今兒我去外書房歇,讓她在你這兒歇吧!”福晉點頭,蘇荔謝了他和福晉一起送他出去。
晚上蘇荔和福晉一起躺在床上,都睡不著,可兩人都不想說話。搖籃就放在邊上,寶寶不時的傳來嗚咽與呢喃,讓這清冷的夜多了幾許溫暖。
“你啊,真是別人不說話,你是不是真的就可以一直不說話?”福晉苦笑了一下,看著帳頂說道。
“不知道說什麼,這次回孃家覺得真的好累,不敢亂說亂動,即使是親阿瑪,卻仍舊不敢放不下心來,就連他提起我額娘我也不敢搭腔,不知道是自己無情還是真的陌生。爺去接荔兒,真的很高興,不是能和爺在一起,而是覺得逃開了。卻不曾想,只是小小的一次省親,卻能惹出這麼多事。荔兒只是個格格,從不想著要升等,要給兒子謀個世子的位置,想想從進宮那天起,事非似乎就沒離開過荔兒,真是想一把剪了頭髮去當姑子去,看他們還找誰的晦氣去!”
“比起太子,八爺更讓你難過對不對?”
“是吧,和太子比起來,荔兒和八爺更親近些,姐姐知道我一直很喜歡八爺、喜歡八福晉,雖不敢想八爺會顧念著荔兒的善意,對荔兒手下留情,可是……”她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因為關係到你了,於是你覺得事非一直在你的身邊,其實誰又不是在事非圈子裡呢?年氏、耿氏只怕還這麼想、還覺得冤呢!”福晉倒很平靜,她是一直在事非的旋窩之中,這種事真是看得多了。不過她倒是很理解此時蘇荔的感覺,她當八爺他們是朋友的,更何況,她覺得自己是無害的,為什麼還是被捲了進來?想想決定換個話題,“太子為什麼插手豐臺大營?他不知道老爺子忌諱?”
“槍桿子裡出政權!”蘇荔搖頭,毛爺爺的話中這句最有用,無論何時何地,掌握一支軍隊都是克敵制勝的絕招。
“你是說……”烏喇那拉氏沒想到蘇荔馬上會給出答案,而且說得這麼肯定,看來她一直不關心的感覺,應該是她早就知道了,於是不想費神想。
“有什麼可奇怪的,誰當四十年老二都會有想扶正的時候,更何況宮裡那位老大一心想著聖心獨斷,老二也就是個擺設,再不想法,只怕連老二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