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但儘量溝通。
“所以現在是你不可愛了,胤禛!”蘇荔叫著他的名字,胤禛本有些僵硬的身軀軟化起來,蘇荔偶爾會叫他的名字,曾經他說過,蘇荔叫他名字時就是可憐他。但這次不同,蘇荔在試圖溝通。
“這次不是可憐你,只是想叫你的名字。”蘇荔輕輕的嘆息著,伸手輕輕的握住胤禛雙手緊握的拳頭,把它拉開,“你一定不知道,你坐著時,你的手會不自覺的都握成拳頭,你總是在想事,你時刻保持著緊張與警惕。”
胤禛看看自己的手愣了一下,想想倒也是,自己會不自覺的把手握緊拳頭,什麼時候形成的?記不起來了,從來沒人說過,自己也沒注意。
“我也是,我會不自覺的時候抓住點什麼,因為害怕,可是又不知道怕什麼?”蘇荔笑笑搖搖頭,“現在想跟你做朋友,是因為即使在我們鬧得最僵時,我還是信你,我信你不會害我;我想你也相信,無論什麼時候,我都會站在你的身後,我和年氏無論鬧成什麼樣,在你有事時,我和她一樣,都會掉轉槍頭和你一起一至對外。我知道您對我好,可是現在我們前嫌盡棄,再做夫妻,我做不到,而且對你也不公平。但同在一個屋簷下,天天形同陌路對孩子、對大家都是傷害不說,咱們倆自己都彆扭。
所以想跟您談談,我們先做朋友,試圖去理解、體諒對方如何?”
第240章 千里餓殍
禛聽完竟然鬆了一口氣,剛剛蘇荔說了半天,把他嚇T'以為蘇荔一頂頂的高帽子給自己戴上,最終目的還是騙著自己放他們出去,而且是放孩子跟她一起走,沒想到不是,但做朋友感覺有點怪。
“你會帶著孩子們留下來?”胤禛想想還是決定確定一下。
“當然,我會慢慢的當這裡是家!而且我也保證我不會再把自己當客人。”蘇荔微笑著保證,她給胤禛劃出了朋友這個界定,已經康熙六十年了,歷史上還有一年,可是誰知道現在是個什麼情況,老爺子現在看上去很健康,可是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她不敢賭。這些日子她一直在考慮這個,老爺子靠不了一輩子,她必須要和胤禛修復關係。可是讓她和胤禛和好,再跳上胤禛的床,她做不到,朋友應該是自己和胤禛此時都能接受的範圍。
胤禛認真的想想也是,現在這麼冷淡著對方,倒真是問題,自己不能放他們出去,但天天看著她對自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不但自己難受,也間接造成了整個王府的氣氛緊張,現在她已經退了一步,自己應該大度一點,點點頭。
蘇荔又笑了,胤禛似乎很久沒看她這麼高興了,也跟著笑了起來,原來看一個人高興也可以這麼高興,夜變得沒那麼清冷起來。
三月萬壽節,又是康熙六十年,一切更要大辦特辦了。胤禛又忙了起來,而蘇荔恪守自己的承諾,她儘量讓自己有選擇的介入著雍王府的內務,現在正向好的方向走著,她得做點什麼讓胤禛完全放心,第一件就是福晉。胤禛帶著福晉去皇家醫館去看過,中外大夫會診的結果和蘇荔想的差不多,他們知道蘇荔在家,於是也不敢輕易結論,商量很久之後討論出一個治療的方案。
蘇荔現代時老爹得的就是腎病,最後衰竭。她那時並不懂中醫,不過常常跑醫院,上網查資料多少知道一些,來了十多年,她用時間最多的就是醫書,而對腎功能的修復一章她也反覆研究,她知道如果自己那會唯一的方法就是換腎的話,現在無論在技術、還是道德的層面上說都是不可能的,只能調理延緩病情的發展。大夫們的看法與她其實是一致的,不過他們的腦袋也還是18世紀的定式,所以他們也想不到換腎或者透析。好在烏喇那拉氏還沒到衰竭那步,中醫開的藥是修復,而蘇荔則開始給烏喇那拉氏寫上專用的選單,這個是她在現代時常用的,也算是駕輕就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