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問天鼎金光大作,風雨雷電自那鼎內齊發而出,幻出的法術漫天遊竄,一招將那五隻白鶴擊落
白松擼起袖子,憤憤收回問天鼎與法術,撿起那五隻或死或殘的白鶴,拎著就去找水源。
柳翠夢被白松那少有的憤怒嚇壞了,收起自己的峨眉刺,跟在了白松後頭:“師兄去哪裡?”
白松冷冷哼了一聲:“找水開膛煮鶴”
……
距白松和柳翠夢不遠處的一座崖上,一著灰色仙劍派道袍的撫琴年輕女子,目光凝視著方才空中有法術流動的方向,眸中滿是憤怒。
女子起身,將伏羲琴抱在懷中,一頭披散身後的及腰長髮迎風飛舞,目中顯出殺意。
“芝蘭,芝心,芝問,今日我們要大開殺戒了。”
女子口中吐出有些低沉冷漠的聲音,隨後她身畔三隻要比一般鶴大上不少的丹頂鶴扇動羽翼,環舞於那女子身側。
女子抬膝,踩上其中一隻鶴的背,由白鶴載著,一人三鶴飛向方才五隻鶴下墜之處。
……
白松找到了一條小河,掏出匕首在小河旁動作利落的收拾起那五隻白鶴來。
旁邊被擴到三尺寬的問天鼎下架著一大堆火,白松對那些白鶴除毛,開膛,去內臟,之後便丟進問天鼎內燜煮。
白松神情之認真,動作之麻利,令柳翠夢覺得有點可怕。
她只敢抱著峨眉刺在旁邊觀望,都不太敢靠近白松。
不過,當沒到半盞茶工夫,所有鶴就已入鍋加調料燜煮,慢慢散發出香味之後,柳翠夢還是忍不住被香味勾引過去,坐在鼎旁幫忙添起柴禾。
白松似乎總算是發洩完怒氣了,表情恢復了正常,洗了手,懶洋洋躺在河沿,再一次抬頭看著天。
豈料,剛剛躺下休息一會兒,白松就看到天上又有三隻白鶴飛來。
剛要起身躲避鳥屎,白松忽然察覺到那三隻鶴不太對勁。
那三隻鶴體型大的離譜,而且背上還載著一個人。
並且,那三鶴一人很明顯是衝著他來的。
白松翻身坐起,拉著柳翠夢躲進了一旁樹叢之中。
……
三隻丹頂鶴與一灰衣女子落在散發著濃郁肉香味的問天鼎旁。
女子朝那鼎中看了一眼,看到裡面煮的東西是她的寶貝白鶴們後, 她的眼角噙著淚珠,聲音因悲傷而顫抖——
“芝玉、芝寶、芝荷、芝西、芝凌黃泉路上不要難過,媽媽現在就給你們報仇來了”
接著,那女子抬手,伏羲琴自懷中飛出,直攻向白松和柳翠夢隱藏的草叢
見這麼容易藏身之所就暴露了,白松手指一勾,正在煮鶴的問天鼎卷著火焰飛起,不偏不倚砸在了那女子的伏羲琴上。
問天鼎將那琴壓在了下面,白松看著那古樸木琴,眯眼打了個響指。
藍火在問天鼎下熊熊燃起,瞬間便點燃了那架伏羲琴。
以那琴當燃料,鼎中的鶴肉湯又開始翻滾著冒出香氣。
白松伸個懶腰,從草叢中走出,手中抓了一把調料,丟進那紫金問天鼎內,不屑地瞥了那女人一眼:“野外燒雞吃也有罪麼?”
那女人氣瘋了:“雞……你這狠毒女人當我分不出雞和我的孩子們之間的差別?居然還燒了我的琴……不可原諒”
白松攏了攏頭髮,慵懶嫵媚,同時語氣是迷惑不解:“既然那麼寶貝這琴,就把它當法寶結契啊又不是法寶,在我眼裡不過是一堆柴火罷了”
那女子被女妝的白松那做了錯事還不知悔改的模樣氣壞了,怒指白松:“沒見過像你這麼野蠻的女人你叫什麼名字?哪門哪派?”
“……”見那女子身著仙劍派道袍,又一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