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砸在我右眼上。我剛剛甦醒,哪能想到這就樂極生悲,被張晴晴一拳砸得眼冒金星,直挺挺躺倒在沙發上,慘叫道:「謀殺親夫啊……」
張晴晴抓了條毛巾被扔在他身上,我很委屈的用毛巾被掩住自己的身體,作出驚恐的表情望著她說:「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
「你這副表情很噁心,知不知道要不是我救你,你就淹死在浴缸裡了,說出去丟人不?」
我不由感到有些後怕,不過眼睛卻溜溜的望著張晴晴說:「晴晴,剛才我隱隱約約好像聽到有人說好愛我,該不會是你……」
張晴晴眼神忽然慌張起來,急忙的說:「不是我,肯定不是我,那個……是幻覺,對,一定是你出現幻覺了。這件事就這麼決定了,以後都不許再提起,否則我跟你翻臉。」
「陳瑜,你怎麼了,沒事吧?」
張晴晴沒想到這忽然之間我就受傷了,她醉意瞬間清醒了幾分,急忙的過來用手幫我捂著腰畔的傷口,急得有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我疼得直咧嘴,不過嘴裡卻說:「沒事,傷得不深,一點皮外傷。」
夜總會舞池裡發生的騷動很快就驚動了看場子的人,一個身材強壯,穿著黑色背心,左邊眼角上紋著拳王泰森同樣刺青的中年大漢帶著一群看場子的混混和保安走了過來,怒喝道:「誰在我潘建輝的場子鬧事?」
我知道這些人是負責夜總會看場子的,就連忙的指著地上那個鴨舌帽說:「輝哥,我在你夜總會跳舞跳得好好的,這傢伙掏刀子偷襲我,我被迫還手自衛而已。」
潘建輝看了地上那個鴨舌帽一眼,又狠狠的瞪了我一下,滿臉怒氣的說:「我不管你們倆有什麼私人恩怨,反正在我的場子鬧事就是找死。阿彪,給我把這兩個小雜碎都揍一頓,再扔到外面大街去,不要妨礙了做生意。」
我沒想到這些看場子的混混如此不講究,竟然不分對錯,誰在他們場子打架他們就收拾誰。眼看有幾個小混混過來要將我扔到外面大街上,我又驚又怒,正準備反抗。
可是,這時候潘建輝身後忽然走出了一個身材修長的西服男子,赫然是李夢婷的手下張誠赫,張誠赫喊住了那幾個小混混,對潘建輝說:「輝哥等下,這小兄弟我認識,他叫陳瑜,是我們婷姐的小朋友。」
潘建輝一聽我是李夢婷的朋友,頓時臉色就變了,連忙過來訕笑的跟我道歉說:「陳小兄弟,原來你是婷姐的朋友呀,這真是大水沖龍王廟,自家人不認識自己人呀。」
我心中暗暗吃驚,李夢婷面子挺大的呀,連這些道上混混對她都挺恭敬的,我就跟這個潘建輝客套了兩句。潘建輝大約是為了討好我,就怒氣沖沖的吩咐手下把這個偷襲我的鴨舌帽男子手腳都打斷。
張誠赫卻攔住眾人說等下,然後他轉頭小聲的問我這是怎麼回事,我跟他說不認識這個鴨舌帽,但是對方突然衝出來偷襲我。
張誠赫聞言臉色變了邊,表情挺凝重的。他沉吟了一下,指著地上那個受傷了的鴨舌帽男子說:「這事情有點兒不簡單,要不我幫你處理吧,我把事情弄個清楚之後,會告訴婷姐,有什麼事情和問題她會告訴你的。」
我有點兒不明白張誠赫為什麼對我的事情這麼熱心,不過他是李夢婷的手下,我自然是信任得過的。我就點點頭說謝謝張哥,然後在張晴晴的攙扶下離開了夜總會。
張誠赫讓潘建輝把那個鴨舌帽男子揪到房間裡看管起來,自己躲到無人處打了個電話給李夢婷:「婷姐,不好了,公子今晚又遇到危險了。」
「什麼,陳瑜現在如何了?」
「有驚無險,受了點皮外傷,那個偷襲陳瑜的人已經被我控制了起來,還沒有審問。婷姐,陳瑜昨晚遇到車禍,今晚又被人捅,這好像不對勁呀,你說會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