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我不動聲色的笑著問李宏城:「王兄弟已經答應跟我們合作了,為什麼不讓人家走?」
李宏城也算是個大老粗,說話很直接:「瑜哥,這傢伙嘴上答應跟我們合作,但是誰知道有幾分真心,如果他耍我們的話那我們豈不是要吃大虧。我個人覺得至少要他拿點誠意出來,比如讓他母親住進我們熟悉的醫院,讓我們的人控制著。這樣才能讓他老老實實的給我們辦事。」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相信王兄弟,而且我親眼目睹王兄弟跟李海龍有矛盾,我覺得他是可以信賴的人。」我轉頭望著王鋒說:「王鋒,我能信任你嗎?」
王鋒連忙的說:「陳少,李海龍根本不把我當兄弟看,這次我母親患病他都沒有借我一分錢,這種兄弟不要也罷。而且我幫助李海龍幹掉你只能拿十來萬。但是我幫你幹掉李海龍卻能拿一百萬,這年頭誰會跟錢過不去?」
「呵呵,言之有理。」我笑呵呵的伸手拍了拍王鋒的肩膀,趁機將原本夾在手指頭上的一個跟蒼蠅大小的迷你型跟蹤竊聽器黏在了王鋒休閒襯衫衣領裡面。我不等李宏城再勸,表現出剛愎自用的樣子,對李宏城說:「別再說了,送王兄弟出去。」
李宏城沒轍,只能跟幾個手下送王鋒離開了。
沒多久。李宏城就獨自回到包廂裡來了,此時包廂裡只剩下我跟屠夫還有李宏城三個,我見李宏城臉色有點鬱悶,就親自給他倒了一杯酒遞過去說:「怎麼,覺得我剛愎自用不聽兄弟你的勸告,不開心了?」
李宏城跟隨我那麼久,對我還是很信服的,他有點兒受寵若驚的端過我給他倒的酒。苦笑的說:「瑜哥,我怎麼敢生氣呢。只是我始終覺得,這王鋒不大能讓人放心,如果他給我們一點虛假訊息,弄個陷阱踩下去的話,我們兄弟如果死傷了誰,都會讓我們追悔莫及啊!」
屠夫跟李宏城他們認識一年多了,而且當初還是一起住在麗海市金殿夜總會的,彼此也有點兒感情了,他看了一眼李宏城沒好氣的說:「王鋒不足以信任,連你都能感覺出來,你覺得奸詐狡猾的陳瑜就會一點都沒有察覺?」
李宏城眼睛睜大,嘴巴也微微張開,滿臉驚愕的望著我,吃吃的說:「瑜哥,你既然知道這傢伙不可靠,為什麼還要給錢他,還放他走,這不是白白便宜了他嗎?」
我笑了笑拿出一個跟收音機大小的竊聽跟蹤儀器,開啟之後讓李宏城看看這是什麼?
李宏城拿過來看了兩眼,聽到裡面傳來汽車油門的聲音,他還有電子螢幕顯示一個光點在地圖上移動,他錯愕的問:「這是什麼?」
我解釋說:「這是屠夫買的新型迷你竊聽跟蹤器,汽車聲音應該是王鋒那傢伙在坐計程車,地圖顯示他已經到了天河城那邊了。」
李宏城有點兒明白了:「原來瑜哥你暗中給他下了套,不過你怎麼會有這玩意?」
這些竊聽跟蹤器都是屠夫準備的,因為他平日要暗中保護張晴晴,有時候張晴晴出入一些場所不是他能步步跟隨的,所以他預防萬一就準備了很多這種竊聽跟蹤定位的儀器工具,方便他隨時清楚張晴晴的位置,如果張晴晴不在他視野區遭到綁架或者有危險的話,他也能第一時間過去營救。
我隨便找了個理由把李宏城給敷衍了過去,李宏城看著追蹤儀器,好笑的說:「媽的,這王鋒還挺狡猾的,他估計怕被我們跟蹤,換車了。」
王鋒秉著僱傭兵的狡猾跟謹慎,一連換了三趟車兜了不少圈子,最後才回到了他們下榻的天河區的柏悅酒店。
他們狼牙戰隊11個人開了兩個豪華套房,王鋒急急忙忙的去見了李海龍。李海龍剛剛洗完澡,身上裹著一條寬大的浴巾,正在跟幾個手下一起抽雪茄喝酒聊天,見到王鋒回來之後沒好氣的說:「死去哪裡了。我已經給你家的那帳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