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棋局之中的卒子,殺與不殺都無所謂,但是,我需要的是絕對的忠誠!雖然有些殘酷,但是我不允許任何的變故出現,男人吶,眼光必須放得長遠!”雲戰歌說道。
血珊瑚眸子之中閃過一抹精光。
的確是這個道理,要是東方情若拒絕算計雲戰斌,恐怕唐門也隨之覆滅,這是雲耀死前的謀劃之一,經過東方文相這個無雙國士將未來三年的地下世界走向無數次推演的結局。
東方文相那盤棋,看似跟誰都沒有關係,實則跟誰都有關係。
東方婉兒,雲戰斌,東方情若等等,都只是這其中的一小步罷了。
“阿語,有事?”雲戰歌突然問道。
血珊瑚適才回過神來,臉色前所未有的凝重,隨後苦澀的笑了笑,看著雲戰歌,先打了劑預防針,道:“少爺,你可先做好心理準備!”
雲戰歌眉頭悄然皺起。
“天塌了?”雲戰歌打趣道。
“差不多!”血珊瑚苦澀的笑意爬上臉龐,隨後攤了攤手,道:“狂戰金麟被屠世雄抓走了!”
呃?
聽到這句話,雲戰歌目瞪口呆,一臉的不可思議,隨後是深深的疑惑。
彷彿印證雲戰歌的猜測一般,血珊瑚有些無奈的說道:“屠世雄不僅僅逃過了那天晚上的斬首,並且在向磊,楚逆天,書生白鷺,尹雪蘅等人防守的雲傢俬人醫院裡面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重傷的狂戰金麟擄走,我也納悶,雲家的私人醫院,不僅僅是書生白鷺那群傢伙佈下重防,並且龍門無數死士暗中把守,堪稱飛鳥難入,但是,就是在這樣一種情況下,本該風聲鶴唳的屠世雄,卻萬軍叢中取了上將首級,這記耳光,還真響亮呀!”
雲戰歌哭笑不得。
千算萬算,竟然算不到這個屠家的書呆子,竟然是自汙藏拙,扮豬吃老虎的正主?
恐怕,東方文相也決計沒有算到這個變故吧!
“那麼多人攔不住他?”雲戰歌還是有些不相信。
“擄走狂戰金麟的時候屠世雄露過一面,之後就像人間蒸發了一般,沒有半點音訊,此刻,白鷺那群傢伙已經出動所有能出動的人力,以及多年不用的龍門諜報系統,四處追查,可以說,那幾個小傢伙現在已經雞飛狗跳了,因此才叫我來告訴你!”血珊瑚說道。
雲戰歌嘴角牽扯出一個詭異的弧度,隨後眸子之中,泛起不為人知的一抹森寒。
。。。。。。
與此同時,千里之外的藏關。
烈日當空。
風沙肆掠。
戈壁灘上颳著亙古不變的長風。
適應沙漠地帶的槐柳努力的將光禿禿的枝幹抓進沙土,這是生命倔強的淋漓盡致的體現。
沒有駝隊,沒有遙遠的風鈴,有的,只是兩匹沙漠之中行走的駱駝。
這裡放眼望去,四顧都是黃沙,蒼涼而悲壯。
這是車輛根本來不了的沙漠重地,藏關人跡罕至的荒海。
第一匹打頭的駱駝上面騎著一個少年,這個少年,戴著一副厚重的金邊眼鏡,那雙狹長的眸子之中,有著令人不敢直視的光芒。
烈日下,他將綁在駱駝身上的水袋取了下來,狠狠的灌了一口,隨後目光掃向另一匹駱駝上被綁住手腳,橫擔在駱駝背上,並且奄奄一息的一個少年,目光之中盡是戲謔的神色。
那個渾身重傷,並且被綁住手腳少年,嘴唇發乾,雙目無神。
“狂戰金麟,想必雲戰歌不會想到,我屠世雄最終棋高一籌吧,本來打算渾渾噩噩的一直扮演書呆子的角色下去,但是想不到我家裡那個老傢伙一世梟雄,最終還是免不了悲歌落幕,沒辦法,我只有趕鴨子上架,後知後覺的扮演起另外一種角色了。”戴著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