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還來不及呢,只有她欺負我的份。孟煥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為什麼要對著她解釋。
是嗎?陳小姐仍然懷疑著,但是片刻後還是把手裡的東西塞到他手裡道:這是幫她配來的藥,你要真是心疼她,就幫她熬好了讓她喝下去。
她為什麼要喝這個?中藥味在鼻子尖散開來,他聞了聞重新放進袋子。
你一點也不關心她。陳小姐白了他一眼,她每個月都會疼的很厲害,要吃很多的藥。
他看著藥方有些明白,還是覺得該問的仔細些:請問要怎麼煎?一天一次嗎?每次要喝多少量?會很苦嗎?
你很煩哎,我會自己跟她說,算了把藥還給我吧。陳小姐伸手搶他手裡的袋子。
抱歉,我只是希望問的明白點。
我有把具體煎法寫在裡面了,你翻過來看就是了。她臨走前還是責怪了句,真不知道蘇小姐看上你什麼。
孟煥被她這麼一說,心裡也有些鬱悶,對著她又不好發火,想著是初次印象給她太差了。
也就五天而已,他去機場接她,看到那個白色人影,心裡頭一熱,才發現時間過的不是一般的慢。
他伸手撫上她的臉頰,問,好玩嗎?
還好。她說,沒被大姨審的剝塊皮就不錯了,她不多呆上幾天,門都別想出,就那麼幾天竟也能給她安排了好幾撥的相親的,大姨恨不得把她塞在自己身邊,沒說幾句就心疼的掉眼淚,凌君實在沒轍,只好答應著。
大姨怎麼算都是她唯一的親人了,怎麼著都是為了她好。
很累是不是?他將她的手拉過來放在自己腿上。
有點,到了叫我。她難得安心的睡個好覺,睜眼再看仍然是他,再次繼續閉上眼。
看著那一碗黑糊糊的東西,有點不敢喝下去,她不確定的再問了聲,真的要喝下去嗎。
陳小姐是這麼說的,她對你很好。
真的好苦。
他一下吻住了她,不再讓她開口說話,那些苦澀全跑進了他嘴裡。
他從桌子的小碟子裡拿了一塊冰糖放進嘴裡再次含進她的嘴,甜慢慢化開,她覺得也沒那麼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