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好不好。”
我埋在他胸前無聲的點頭,然後又搖頭道:“以後的事誰也說不準,要是回去後,我變成醜八怪了怎麼辦?”
“我喜歡。”
“那要是變成一棵樹了呢?”
“還是喜歡。”
“胡說,樹都一樣,你怎麼還認得我。”
“不會的,我能感覺得到。不論你是男是女,無論你是花是草,是動物,還是什麼我都會把你找出來。”他說的斬釘截鐵。
“拉倒。”
“是認真的。”他扣住我的後腦,雙唇貼上我的。
只覺“哄”的一聲,我全身的血液都向頭部湧去,時間彷彿已經靜止,只有氣息交換中,唇齒相依處,不時拔動著我心底深處的一根弦。
我大腦有缺氧的感覺,本能的推開他大罵:“這次你還敢說不是故意的!坐了沙發還來搶板凳,你這……”我捂著嘴,臉羞得通紅,像盆火。
“不是故意的,我是認真的。”他議政言辭。
“……”
………………
“你們。”剛入堂,三人六目就齊唰唰的盯向我們牽著的手。
羅奕更是大眼瞪小眼,和寧兒竊竊私語。“天哪,他們……啊!姐居然戴首飾?是不是我看錯了?!”他兩手使勁的揉著眼。
“那是頸鍊吧。”寧兒不可思議。
“還是鞭子?”羅奕斜起腦袋。
“那應該是手鍊吧。”
“不是護腕嗎?”
“……還有耳環?”
“寧兒,姐是不是病了?”
我平時有這麼不堪嗎?!可憐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現在我卻只能用它來翻白眼。
“你們……”阿瑪的一聲沉喝切入我飄飄然的思想。
“凌大人。”小黑走到阿瑪面前掀袍跪下:“程晟自知如煙波江上的浮萍,悠悠天地間大江東去,日暮鄉關何處去,千帆過盡,但程晟以心為聘,願能用一生來陪伴貝貝,望大人成全。”
誒?他在幹什麼?沒談戀愛就見父母?跳得太快了啦!他都沒問過我,又開始自說自話!
“程大人,這……”阿瑪起身想要扶起他,但手剛伸出一半卻又停了下來。“大人也知道貝兒的婚事,老夫也無能為力啊。”
“程晟知道大人的難處,也無意為難,只求大人能答應給程晟這個機會。”
“程大人的情意老父看在眼裡也記在心裡,能遇到大人是貝兒的福分,只是皇上和四貝勒那兒……”
“在下知道凡是牽涉到宮裡的事都可大可小,程晟不會讓大家為難,也不會讓貝貝陷入危險,直到皇上鬆口,在下絕不逾矩。”
“這……程大人請起吧。”阿瑪扶起小黑,道:“貝兒的事老夫從來就掌握不了。我也知道她那莽撞的個性,要真跟了四貝勒,以後恐怕也得受不少苦,如果可以……程大人,就麻煩你了,除了這個,老夫實在不能再許諾你什麼。”
“不,有大人這句話,程晟就知足了!謝大人成全。”說完他又跪下磕了個頭,久久才起身。
那個……我好歹是女主,怎麼一句旁白都輪不到? 我瞪他。“你什麼時候這麼有才了。”
他低語。“撰稿人羅奕,發言人程晟。”
“你們*了?”
“本來就是一家人嘛。”他居然好死不死做個西子捧心狀,惹得後面兩個小鬼笑得更歡。 。。
公關難做
康熙四十三年十月,淄博一案告一段落。
面癱不負眾望,僅用欲擒故縱一計不但辦了當地縣令更揪出幕後主使工部尚書——周晏寬。所有烏合之眾全部梟首抄家,朝廷重新分發賑災銀兩,並且數額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