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糊弄不了我!那火苗是不是你放的?!”
王師姐下頷一緊,隨即反駁道:“林管事,這髒水可不能亂往人身上潑啊!”
平日裡只道她是小姐脾氣沒甚要緊,誰曾想內心卻是這般狠毒,竟要置同門於死地。林管事看著那王青瑤擰眉道:“事到如今你還想狡辯,整個靈獸院中火靈根的弟子不多,而其中能使出炎火術的人更是少,你說不是你做的,難道是鬼做得?!”
“哼,笑話,冤枉我也要憑證據,你哪隻眼看到是我做的?!”王青瑤理直氣壯地回嘴道:“說不定還真就是鬼做得呢!誰讓那肖樓樓自己倒黴,怪不得別人!”
他們王家可是東皇大陸一帶有名的修仙大族,她雖是旁支裡出來的,那也是姓王的,容不得別人來指責!王青瑤輕蔑地瞪了林管事一眼嗤道:“林管事,平日裡我敬你一分,你可別給臉不要臉啊!你無故冤枉我這事,要是捅到紅蕊表姐那裡去,這可就不好辦了!”
她為何底氣足,說到底還不就是因為王姓本家的兩位小姐分別拜入益陽真人和皓然真人門下麼?!那也不是她的福分,是人家小姐靈根好資質高,她一個小小分支裡出來的微不足道的丫頭有什麼資格在這兒趾高氣揚?!林管事憤憤道:“你成天紅蕊表姐長,紅蕊表姐短,也不見人家搭理你一回!既然你不承認,那好,一會等懲戒堂的人來好好查個清楚!”言罷,她拂了拂袖,扔下佩劍向前方御劍而去。
“哼,狗眼看人低的東西!”王青瑤望著她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是我做得又如何,反正那肖樓樓也活不了,被發現了也不過是關個禁閉而已還能怎樣!?”
她原地罵了幾句,隨即回過身,誰料後頭卻站了一名白衣男子。
太陽底下,那男子鬢角鬱青,眉目如畫,一襲銀絲勾勒暗雲紋底上衣一看便知價格不菲。他兩手交錯抱臂看著王青瑤微笑道:“方才你們一群人吵吵嚷嚷,可是丟了什麼東西?”
他的聲音猶帶一絲少年人的清冽,乍一聽猶如泉水叮咚般格外好聽,王青瑤愣了一愣,隨即反應道:“底下人辦事不力,讓那九階的七尾靈貓跑了。”
男子點點頭,自言自語道:“我說呢,一隻貓兒罷了,何須這般緊張?”
王青瑤見他風采氣度泯然於眾人,腰間又佩了一支翠玉長笛,當下不禁猶疑問道:“閣下可是金頂峰的鹿鳴師叔?”
“你認識我?”
怎麼可能不認識?這門派中人才濟濟,其中又以四名年輕弟子為首,而這鹿鳴師叔十八歲築基,真可謂是東皇大陸百年難得一遇的奇才啊!王青瑤心想,那肖樓樓認識甫淵師叔有什麼了不起,等她和鹿鳴師叔打好關係,何愁沒有機會見識到內門弟子?!
“聽說,你是無妄峰紅蕊師妹的表姊妹?”
王青瑤點頭如搗蒜,“正是正是,遠房表姊妹。”
“原來如此。”鹿鳴笑了笑:“可惜可惜,戕害同門可是要剝除靈根廢掉修為的,這次恐怕你紅蕊表姐再能耐也救不了你。”言罷,他朝已然呆滯的王青瑤搖搖頭,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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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這大貓叼著肖樓樓,一連雷焦了幾名捕獸堂弟子後突圍而逃,最終無路可走被逼至懸崖。
此時,肖樓樓抬起頭,望著眼前那一大票滿臉焦黑狼狽不堪的弟子,對大貓奄奄一息地勸說道:“俗話說得好,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事到如今,退無可退,貓爺,咱們還是繳械投降吧……”
再這樣折騰下去,恐怕她這條便宜小命今兒個便要葬送在此了。
孰料那大貓卻不知是哪條筋搭錯,竟執拗得很,將包圍上來的幾名弟子連番電暈不說,甚至還咧開嘴哼哧了一聲,以示自己的輕蔑之意。
眾弟子面面相覷,而肖樓樓則更是哭笑不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