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有那麼可怕嗎?”
另一個男人笑得更放肆了,笑得彷彿要撒手人寰了,我錯愕的看了看他們,隨即迅速的站了起來。
糗大了,這是我站起來後的第一個念頭,不過,轉念一想,這個傢伙也太變態了吧!大白天脫個精光,怎麼說你也得穿個內褲吧!
瘦弱男人擦了擦嘴,對著我伸出了右手,“我叫侯斌,是你的同事,初次見面,嚇壞你了吧!”
見到他手背的紅色粘稠物,我還真不想與他握手,事先宣告,我可沒有潔癖,但是,大哥你也太不注意個人衛生了吧!
他似乎也發現了我的窘迫,不好意思的把手背在身上蹭了蹭,呵呵一笑,“不好意思,天太熱,為了涼快,沒穿衣服,你等一下。”
說完跑進了自己的房間,砰的一聲關上了門,只留下發呆的我。
另一個青年一手扶著牆,另一手捂著肚子,笑得彷彿沒有了氣力,看到我轉身望著他,他才止住笑意,“那個,哈哈哈哈哈,那個,我叫宋清風,是你的同事,哈哈哈哈,初次見面,多多關照。”
他是笑得不行了,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大白天的,一個大男人居然被嚇得癱在了地上,我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有些窘迫的伸出了右手,“我叫錢多多,初次見面,希望多多關照。”
侯斌穿著大褲衩一步一搖的走了出來,一個手裡拿著一個燒雞,另一個手裡拿著一袋番茄醬,他滿臉疑惑的看著我,不解地問道:“我有那麼可怕嗎?帥哥,難道你恐懼**男人?”
我沒好氣的道:“您滿嘴的紅色,跟血似的,手裡還提著刀,一絲不掛,不把人嚇死才怪,哥們,咱不帶這麼玩人的。”
侯斌裂開嘴笑了笑,將手中的燒雞遞到了我的面前,“喏,是我的不對,請你吃燒雞賠罪了。”
“你嘴上的東西,是番茄醬?”
“你是不是以為是血啊?”
我無語,我居然被一袋番茄醬嚇到了,“那你在砍什麼?”
“廢話,當然是燒雞,難道要我整個啃著吃?”
我無語的扶住了額頭,有些疲憊的道:“我有些累了,先回房間了,周傳雄去買酒菜了,過會兒咱們好好地喝一杯。”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我躺在床上,嘆了一口氣,心裡暗暗想道,這次丟人可丟大了,我怎麼就那麼膽小呢?
房間內並沒有樓道間那麼清涼,我起身推開了房間內的窗戶,憑窗遠望,想看一看周圍的景色。
這裡的大山清一色的石頭,並不像我老家那裡土山居多,臨近傍晚,夕陽西下,群巒四合,再加上這裡格外清新的空氣,還別說,這裡還真是養人的好地方。
我的房間視窗衝西,百無聊賴中,我看到了樓下的荷花池。
荷花池內開滿了白色和粉色的荷花,一張張青碧的荷葉隨風搖擺著,好一個盛開的荷花池。
忽然,我發現在荷花池的中央地段,居然沒有生長荷花、荷葉,高處遠望,那個沒長荷花的區域,似乎勾勒出一個小孩子的身形。
一陣涼風吹來,我感到陣陣的寒意,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戰。
這大夏天的,會吹涼風?這裡,似乎處處透露著詭異。
我被自己的推論嚇得不行,忽然,有人在背後拍了我一下,我猛地一哆嗦。
“小錢,你怎麼這麼膽小啊?”
我吞了吞口水,清了清嗓子,回過了頭,“是風哥啊!你怎麼來了?小週迴來了?”
宋清風呵呵一笑,瞟了一眼荷花池,眼中似乎有些驚恐,但一閃而逝了,只是這一閃而逝的恐懼,被我盡收眼底。
他拉上了窗戶,低聲對我道:“搬到我們房間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