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醒過味來了,我一個大男人會懷孕?
“你他麼的才懷孕了呢!你全家都懷孕了,我就是想懷,也得有那個功能啊!”我罵了出來,靠,這兩天真是睡糊塗了,居然差點兒被這小子給匡了。
小周哈哈的笑了起來,彷彿要笑斷氣般,過了很久,他才直起腰,將手中的快餐放到我的面前,“暈就對了,你小子可真能睡,睡了三天了,這三天沒進一顆米粒,光靠輸液,血糖不低才怪,喏,這是給你買的吃的,趁熱吃。”
我拿過快餐,卻沒有一丁點兒的食慾,但還是勉強的喝了幾口粥,“我怎麼了?”
“熱感冒發燒,我靠,老嚇人了,接近四十度了,把你送來時你就已經昏迷不醒了。”
我將小周的手機要了過來,給蘭蘭打了一個電話,電話中我百般安慰,撂了電話,我躺在床上繼續睡覺。
轉過天我就出院了,不知道是不是血糖低的緣故,我總是感覺暈,想吐。
回到住處後我百無聊賴的望著頭頂發呆,回憶起那個夢,我感到很莫名其妙。
那個夢是那麼的真實,我的大腦彷彿清醒了般,但身體又不聽使喚,再說,我住的宿舍是平頂的啊,根本就沒有房梁。
說實話,我厭倦了這個地方,這個村子太邪行了,到處詭異,我一秒鐘都不想在這裡待著了,但想到天津那套房子還差的五萬塊錢,我嘆了一口氣,只能無奈的接受現實。
有一個網路作家北天曾說過,為了喜歡的事情,往往我們要做很多我們不喜歡的事情,很多很多。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的爬了起來,來這裡快一個星期了,基本沒工作過,雖然同樣是混日子,但也不能太過分了,我們五人頂著烈日,繼續賣力工作。
臨近中午的時候,小周抱來一個西瓜,我們開始抽菸、休息啃西瓜,但沒吃兩口,我感到天旋地轉,眼前一黑,一頭紮在了地上。
……
耳朵裡嗡嗡的響著,頭也疼得彷彿要裂開般,我睜開了眼睛,卻發現,已經是夜裡了。
噼裡啪啦的柴火燃燒聲,怪異的呢喃,我四周望了望,眼前的場景,驚得我差點兒咬掉自己的舌頭。
我被活埋了,****我居然被活埋了,我的整個身子被埋在土裡,只露出一個腦袋,像極了我老家那裡的小墳包,不同的是,我外露了腦袋。
我的周圍燃燒著六個大火堆,一群身著黑衣或白衣的人隨著鼓點兒在我的身邊不停地跳著,口中還唸唸有詞的,彷彿在進行著什麼儀式。
我想掙脫出來,卻發現自己根本就動不了,我倒吸一口冷氣,尋找宋清風他們的身影。
沒有,我靠,居然沒有,這三個孫子死哪去了?把我丟在這裡是什麼意思?這到底是怎麼個情況?難不成要拿我祭天?
這群黑衣人和白衣人還在跳著,身上的鈴鐺隨著他們的跳動而叮噹的響著,我吞了口唾沫,逐條分析這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忽然間,我想起了宋清風曾經和我說過的話,每個月月圓之際,這裡的村民都會身著長袍,成年人穿黑袍,未成年人穿白白袍,身上掛著鈴鐺……
果然,個高的都穿黑袍,而個矮的,估計是小孩子,穿白袍,我去,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鼓點兒倒是很好聽,我順著聲音望去,發現了鼓點兒的聲源,羌鼓。
羌鼓這東西據說最早是羌人發明的,在cctv音樂頻道那個什麼專家還著重介紹過,可惜我沒有注意聽,只是覺得這羌鼓很好看,卻沒想到在現實生活中居然還能親眼看到。
鼓點兒的節奏愈加的快了起來,跳舞的眾人節奏也隨之快了起來,宛如千軍萬馬咆哮而過的鼓點兒加上急促的叮叮噹噹鈴鐺聲,令我的心也跟著懸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