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外。小青在雷府大門外啼哭,也沒有人理睬。近天黑時,小青才悄然離開。
晚飯後,如月就覺得身體不適,服用了兩顆安胎丸,躺下休息。天亮了,如月就說頭昏眼花,很難受。雷振遠撫摸如月的額頭,滾燙滾燙的,他著急了,派人馬上去回春堂接周玉卿來給夫人看病。
周玉卿來到,她一邊進入如月房間,一邊笑說:“雪兒姐姐,有必要叫我走這一趟嗎?你就是要把戲演足,也不一定要我來捧場的。”
雷振遠坐在床邊守候,聽到周玉卿的話,接過話茬說:“周小姐,我的夫人真生病了,渾身滾燙滾燙的。”
周玉卿定神看房間裡的狀況,如月是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雷振遠焦急地坐在床邊,周媽站在床前用溼毛巾泡涼水給如月敷額頭。周玉卿這才知道是真病了:“是真生病了?我還以為只是叫我來演戲。”
如月睜開眼睛,有氣無力地:“這樣模樣,像演戲嗎?”
周玉卿收起笑,認真給如月把脈,掏出幾顆藥丸子:“雪兒姐姐,你得多熬兩天。有身孕的人,不能吃散太快的藥,只有慢慢來了。”
雷振遠心疼地看如月,又記掛著另外一件事:“周小姐,我夫人這病,會影響胎兒嗎?”
周玉卿安慰說:“沒關係的。雪兒姐姐身體恢復後,及時食用有營養的食物,就可以了。”
雷振遠放心,離開房間,昨天下午誘敵計劃開始實施,外面要他處理的事情,太多了。
凌姑進來,好奇地問:“周小姐,二少爺昨天夜晚在你們那裡,可老實?”
“唉,一個四五歲的孩子,哪裡會老實。”周玉卿嘆氣,繼而笑起來,“你們離開不過半個時辰,二少爺就叫嚷著要回家。我們左勸不行,右勸也不行,他扯開嗓子叫嚷‘我要回家,我要回父親、母親那裡’。我哥哥嚇唬他,說再叫回家,就不給糖果了。你們猜,結果怎樣?”
“結果怎樣?”凌姑笑問。
周玉卿笑著回答:“二少爺把褲兜裡所有的糖果全都掏出來,扔得到處都是,只哭喊要回家。”
如月聽了,心疼得忘記了自己身體上的疼痛,坐起來問:“後來呢?”
周玉卿想到昨天的事,幾個大人被一個孩子攪得腦袋漲大,無可奈何地笑:“我哥哥害怕走露風聲,點了他的穴道,讓他昏睡過去了。後來,照料二少爺的小丫頭來到,我哥哥解開了穴位,二少爺睜開眼睛後,看都不看這個小丫頭,不停地叫嚷要回家。我嫂子騙他說吃飯、洗澡後,就送他回家,等他吃飽、洗乾淨了,就繼續讓他睡覺了。”
如月心疼極了,一個五歲大的孩子,次離開父母到陌生的地方去,肯定充滿了驚懼。如月關心地問:“現在,他們去常樂鎮了嗎?”
周玉卿回答:“天一亮就出了,我哥親自送二少爺和那小丫頭到常樂鎮。”
“我們老是麻煩你哥哥。”如月表示歉意,要送小鵬軒到外婆家,雷府的人不好親自出馬,只有麻煩周志海代勞了。
“跟我們不用客氣。雪兒姐姐,你促成我哥哥成親,我父母心中正感激你呢。”周玉卿難為情地,“那天晚上,我哥哥躲入書房,我們都急得慌,幸虧你把我哥哥勸出來了。”
凌姑睜眼看周玉卿:“那晚在?”
周玉卿臉紅了:“我們一直在外面屋簷下看,當著許多賓客的面,不好進入書房勸說我哥哥。看到我哥哥被雪兒姐姐推出來,徑直去了新房,我父母才放心地離開。”
如月和凌姑交換一下眼神,還以為書房裡的事只有三個人知情,原來有人在外面不眨眼地看。
這天傍晚,雷振遠回來,告訴如月說:“那個張奶**孩子,已經放回來一個了。我們的人正追蹤送孩子回來的人。”
第二